知道,一口一个把别人当作庶枝的,承认起自己的德行倒挺快。真有自知之明。”
“你——!”晏苓反应过来,脸上更涨红了。
在场的衙役、骑兵们一时纷纷低下了头……忍笑忍得极得极辛苦,伍长不得不出来,轻咳了几声,示意应照离和孟校尉可以走了。
至于这盛京晏家马车里,嚣张跋扈、又被那岐王惦记着差人来护送相迎的小姑娘……他权当不知道了。
车辕上的小应将军紧绷着一张脸,也不看他,只是屈起一条腿坐下,“有劳。”
那伍长连忙笑:“小人应该的 !”
几方人都不好动干戈,孟校尉这才重新上了车。
只轻飘飘往山阴晏氏那儿看了眼,孟校尉嘴角勾起个得意的笑来,喝了一声,拉了缰绳,马车就重新朝前驶去,一直入了安化门的城门洞。
“把他们都绑了 。”那伍长下令道。
几个衙役上上了来,将山阴晏氏的车夫和方才先动手那丫鬟一并绑了,就听后头有府上的主事匆匆追过来,“大人,大人 !”
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伍长身前,“我们家小姐说了,还劳烦大人再仔细看看路引,我们都是受邀才来京城的……”
一面说着,就把路引塞到那伍长手里。
那伍长不耐烦地接了,也没打开来看,手指摩挲了下路引底部,转向正在绑人的几个衙役:“罢了,给人松绑。”
“你们在城门口作乱,都得跟我到京兆府衙走一趟 !”他气哼道。
“是是是。”那主事连连应了,跟车夫和那丫鬟招手示意,好生凑了上去。
方才他在那路引的底下,可是塞了好一叠银票。
他家小姐说的不错。那盛京晏家攀上了不知什么人,居然还能调动骑兵过来。
不过他们就是怕的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后面那辆华贵马车缓缓经过,苏蒨朝外掠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