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拘留所压着呢,就算这事儿是假的,常家的名声也臭了。”
陆宪摇头:“这个常颖干什么不好,非要和裴渐觉硬刚,光天化日之下带走她的人。”
应怜淡笑:“不怪渐觉,是这个叫常颖的太不识相了。”
应怜:“不过裴渐觉也是自作自受,我今天看人家小姑娘的手都不像是正常人的手,都被搞成什么样子了。”
她看向纪雾:“那药损伤是不可逆的,一旦被注射,发病的时候生不如死,你没告诉她?”
纪雾淡淡道:“说了没用。”
应怜嗤笑:“换我我也跑。”
纪雾无情地补了一句:“我也觉得也是。”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陆宪去厕所接了个电话,出来后:“我回去了,我爹正四处找我呢,这儿就交给你们了。”
纪雾点头:“走吧。估计渐觉再过几个小时也醒了。”
陆宪拿起外套,敲门声也一并响起。他说:“我去开门。”
门被打开,陆宪皱眉:“怎么是你。”
江知晓抱着保温桶,右手食指好像是被划伤,纱布上还有被浸透的血迹。“我、我做了汤。”她把手上的保温桶举起呈现在陆宪面前挡住自己脸。
陆宪哂哂道:“你不是跑吗,正好带着你那老妈现在跑吧,趁着渐觉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