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晓没有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对裴渐觉得服务接受得很自然,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她对裴渐觉看她头发没干接下来会给她吹的事,一点也没有感到不适与奇怪,更让她头疼的倒是她已经看手上的瓶子看花眼了,还是没有弄出来个所以然。
头发差不多被吹到八分干,江知晓突然说:“够了够了,那个……不用再吹了。”
裴渐觉还以为是她等得不耐烦了,罕见地没有发脾气只道:“马上就吹干,你再等一会儿。”
江知晓:“不是不是,这上面说吹到八九分干就要抹了。”
裴渐觉看着她手上的护发精油,无语至极,她把吹风机扔在浴室柜上:“你自己吹吧!”
也好也好,不过裴渐觉怎么又跟她大声喧哗,自己明明没做什么。
她抹着精油边想,突然小笨脑袋灵光乍现。
累了,裴渐觉应该是给她吹累了,自己的发量还是比较多,她这样想。
她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弄完,朝卧室走去,令她意外的是,卧室的门竟然是关着的。\小`说^宅_ !吾~错′内.容?
一般情况下,裴渐觉如果在里面就不会把门关上,这种情况只可能是里面没人。
看来,今天又要开一整夜灯了。
她耷拉着脑袋,打开房门,卧室的灯没开,她才要抬手开灯,紧接着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抱起,没有丝毫的留情,她整个人横窝在裴渐觉得身上。
可能是被吓到,她心跳起伏剧烈,半天才吐出来一句话:“你、你、你干什么?”
借着窗帘缝隙透出来的光,裴渐觉能看见她惊惶失措的眼神,她垂头,低喃道:“干、你。”
……
枯木逢春,这一次将近弄到凌晨四点,结束时,江知晓烫烫地窝在裴渐觉得怀里。
裴渐觉似乎还想再来,看江知晓耷拉着眼皮,没了力气,只好作罢换作捏着她的脸沉浸地吻了好长时间。
直到江知晓彻底失了意识昏睡过去,她才抱着人去洗澡。
刚放好水,把江知晓放在浴缸里,听见江知晓小声地不知道说了什么。
还没等她问,听见江知晓用了比刚才大一丝的声音说:“我洗过了,还是很脏吗……”
所以她不碰她,傻傻笨笨的江知晓是会感知到的。*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裴渐觉皱着眉:“我说过吗?你自己瞎想什么?”
她没说过吗?在江知晓被她堵在酒店,用绝望的眼神看向她,她说:“江知晓,你现在的样子很脏。”
她还说过:“江知晓你不仅脏还很贱。”
一瞬间,心脏痛到不能呼吸,不能自已的疼,她的手不断抚摸着江知晓的发丝,嘴唇翕动
“不脏的,你不脏的,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说完,她的头倚在江知晓的肩膀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好像是她在道歉一样。
第52章 心疼
三月,料峭春寒。
天气虽然还没有完全回暖,但是江知晓被批准可以每天在院子里玩两个小时,她戴上裴渐觉上次给她拿回来的蓝色小企鹅棉帽出了门。
昨天下过一场雪,院子里白花花的一片,脚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声,她抱着画板坐在蜡梅树下画起了画。
趁着太阳正烈,笔也在画纸上不断勾勒,一直到庄姨把午饭做好,三请四请,她才不情愿地回了屋子。
庄姨看她在门口的毯子上跺脚,小脸被冻得红扑扑地,睫毛上还挂着霜呢,瞅着可怜楚楚的样子。
等到江知晓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庄姨已经端好一盆温水走了过来,然后细腻地给她擦脸。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庄姨给她擦好后,小心翼翼地把一直藏在背后的画送给了庄姨。
“这画的是我?”庄姨有些惊讶。
江知晓不置可否。
庄姨开心地笑不拢嘴,画上的人物没有过多的色彩,铅笔勾勒出来的素描,却尤为传神。
江知晓被搞得不太好意思,没吃几口饭就上了楼。
裴渐觉回家听庄姨跟她讲这件事情时,更加恼火。
她想起上次江知晓做饼干也没给她,再也没办法忍耐下去,迈着大步走向二楼,打开卧室门。
江知晓躺在床上,刚换好的被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