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避重就轻地说:“那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好像是打完针的几个小时内好受许多,江知晓不说话了。
裴渐觉慢慢引导道:“听话,打一针还会舒服点。”她伸出手,想要把江知晓拼命护着的手拿出来,把这个拧在一起的人解开。
江知晓却只能想到那一次次朝她射来的镇静剂,身子抖得更厉害,近乎崩溃地大喊:“不打针!!我不要打针!!!”
“不是打针。”
“你别给我打针!”
裴渐觉也没了好性子,她命令道:“江知晓,听话。”
然后她看见缩成一团的江知晓身子颤颤的,伴随着哭声,能听出来她在尽力控制不哭得很大声。
裴渐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咬牙说:“那你打完针,乖乖地,我带你去看江映好不好。”
封印的斯条被揭开,江知晓探出头看着她,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水,她试探道:“会吗?”
就这么想看他……
“会。”
“只要你乖乖地打针。”裴渐觉把气都咽进了肚子里。
可能是因为这个好处给得很好,江知晓被打一针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渐觉只是抽个空过来,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她和庄姨交代几句话,离开了医院。
裴渐觉没有食言,江知晓下午做完手部按摩,吴鸣带着她去了江映所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