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江知晓吃过饭就回二楼,一楼只剩庄姨在收拾手上的最后一点活儿。
“江小姐呢?”裴渐觉进门就冷着声音问庄姨。
庄姨没听出来异常,她认为两个人的关系在慢慢缓和,下午还看见江知晓摆弄着裴渐觉送来的礼物,整整在书房拼了一下午,吃饭时手还在抖。
可能是工作上的不顺,庄姨忧心道:“裴小姐累了早点休息吧,江小姐今天也累了,饭没吃多少就上楼休息了。”
庄姨没能看见裴渐觉脸上可怖的样子,只听见沉重的脚步向二楼迈去呢,但她没多想。
江知晓是被这声音吵醒的,她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起身想去开门,看见裴渐觉怒气冲冲地闯进来,门被摔出“砰”的一声,震得门周围的墙皮都掉落一层下来。
江知晓蹙眉不以为意道:“发什么疯?”
裴渐觉直接抓住她的衣领,眼睛猩红瞪着她,手上青筋暴起,发狠地喊道:“你去设展的发生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骗我说吃过了!!”
“那女人是谁?!”
江知晓大概心里有准备裴渐觉会知道这件事,她沉默着,看着眼前的人死死地勒着自己的脖子。
“为什么又骗我!”
“江知晓,你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
背叛的潮水涨过一次,所有经年累积堤坝上布满裂痕,当缝隙出现时,信任瞬间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