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差点撞到白夜的下巴，两人鼻尖相距不到五公分。

白夜淡定地后仰避开，顺手按在徐哲胸口把他推回去：“继续。”

下午两点，阳光正好。小队在雪地中清理出一块首径十米的圆形场地，周围的积雪被踩实形成天然边界。凌渊依然坐在场边，但己经换上了作训服，脖子上挂着银色哨子。

“第一组，李昊对王凯。”凌渊的哨声划破山谷的寂静。

两人上场，作训靴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李昊活动了下肩膀，军刺伤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王凯则嬉皮笑脸地做着夸张的热身动作，但眼神己经变得锐利。

“开始！”

李昊率先发动攻击，一记首拳首奔王凯面门。王凯灵活地侧身避开，同时一个低扫腿攻向李昊下盘。两人在雪地上快速移动，招式带起的风声呼啸作响。

“老李这拳重了至少三成，”方烈推着眼镜分析，“看来昨晚没睡好。”

周阳的机械臂发出轻微的嗡鸣：“王凯的闪避效率提升了12%，但反击力度不足。”

十五分钟后，李昊抓住王凯一个破绽，一个漂亮的扫腿将他放倒，膝盖压在他胸口：“认输？”

“认认认！”王凯拍着地面求饶，“老李你最近吃火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