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一张俊脸从远处而来。
原本以为他只是路过,没想到却打马到了慕馨宁跟前:“苟御史一家被毒死的事情,我已经着手调查,你不用担心。”
慕馨宁听了心里五味杂陈,毕竟昨夜又惹了晏骁寒不快,也不知他这到底是公事公办,还是为了她才出手。
可是她心里还有气没撒出来呢,于是故作担忧的问:“不会影响首辅大人和琉璃姑娘亲近吧?”
晏骁寒握紧手里的缰绳,骨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我已经让人将水琉璃送到了庄子上。”
慕馨宁不想理他,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刚要走,晏骁寒一个翻身,直接从马背进了马车里。
慕馨宁看见他,语气嘲讽:“怎么,是因为琉璃小姐没把你伺候好,还是因为你玩儿够了,所以把人送走?”
晏骁寒刚坐在慕馨宁身边,听了这话眼神里似有寒光:“你觉得呢?”
慕馨宁挑眉,不知死活的道:“我觉得,或许是你不大行。”
晏骁寒有些咬牙切齿,强忍着一把将她脖子掐断的冲动:“我看你是欲求不满,所以才如此说吧。”
慕馨宁抬了抬下巴:“那又怎样。”
本以为晏骁寒会发火,没想到他不怒反笑:“所以昨夜,你才去偷窥人家房事?”
慕馨宁有些心虚,一时间没了话。
晏骁寒笑了一声,笑的有些渗人。
就在慕馨宁一脸不解的时候,他手里忽然多了一幅画:“瞧瞧,画的如何?”
慕馨宁打眼一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房里有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动作激烈的正在床上办那种事,一个人影就趴在掀了瓦片的屋顶上,撅着屁股津津有味的往里瞧。
还有一个人抱着剑,一脸窘迫的站在一边。
这人画工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上头的人分别是谁,却令人一目了然。
而且,这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一幕发生在哪里,还手欠的把她公主府门楼画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你从哪弄的?”
慕馨宁想要一把将那副画夺过去撕的粉碎,却被晏骁寒轻易躲开。
晏骁寒黑着脸将那副画卷起来:“估计现在,满大街都是。”
慕馨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的老脸怕是丢的一干二净了。
再说屋顶偷窥的明明是她跟赫连儒两个人,怎么就只画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