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严重怀疑,这个大哥不对劲,非常不对劲。,x`x!k~a!n_s`h?u^w?u\.-c*o`m+
看起来肌肤水嫩如牛奶,柔弱无力,交手的时候却力大无穷,天生神力一般。之后的日子,他一次次跟踪和偷窥这个大哥,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练功了。却意外发现,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这个身上有着奶香味的大哥,每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发呆,在睡觉,要么就是在屋顶上看风景,看人来人往,哪有半点练功。…………儋州港在庆国的东面,虽然临近大海,但这几年来,南方的几个大港口已经建立起来,打开了通往西去的运输通道,这个早些年极度热闹一时的港口便冷清了下来。坐在屋顶上,可以看到海面上的海鸥自在飞翔,没了来往船只的骚扰。港口迁移后,在那位司南伯爵的周旋下,这里被那位皇帝陛下免了好几年的税收,消息传到儋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欢喜雀跃。他们都知道,那位司南伯爵似乎很受皇帝陛下器重,却没想到这件事情这般顺利。儋州的百姓受了恩惠之后,大都对那个院子里住着的老太太表示了足够的礼貌和敬畏。¨7~8*x,s\w?.+c,o*m,连带着的,对那两个虽然只是私生子的可爱少年,也觉得愈发可爱。这日的天气风和日丽的,大人们坐在酒馆里,享受着海风所携带而来的咸味和湿气,享受盐渍的梅子,和杯子里的酒水,偏过头就能看到那座大宅院的屋顶,似乎坐着个孩童。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那两兄弟之一,极大可能是那喜静,又长得像个女娃子一样漂亮的大公子。很多人都知道,他喜欢坐在那里看风景,看蓝天大海,有时候也会在那里睡个午觉,被那说来就来的大雨扰了清梦,也从来不恼。他脾气好得出奇,性格温和,令人讨喜。孩童长得很漂亮,眉毛如画,双眼清亮无比,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几分还未完全褪去的奶声奶气,肌肤水嫩光滑,比同龄的女娃娃还要漂亮几分,试问谁不喜欢呢。临海的天气总是多变的,就像刚才还是烈日当空,在一阵狂风之后,乌云便席卷而来,雨滴稀稀落落地便开始了。范清越从宝塔之中的修炼状态退出,抬头看了眼天空,伸手接了些雨滴,伸舌头舔了舔,有着淡淡咸味,今日这雨势应该小不了。“大公子,下雨了,快些下来吧。#?咸t|?鱼£看?|书.o%网. }已&*?发?¨布¢a÷最?¨新D/章?节?#”有侍女在下方略带担忧喊着。待他下来后,将其抱着便去洗澡。来到异界他乡,范清越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那么难以适应,只短短一个月,他便很快融入了这里的环境,那个便宜弟弟也是如此。兄弟二人都明白对方身上的与众不同,太多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即便再怎么隐瞒,也终究会有些疏漏。对此,范闲不止一次地追问过自己这个大哥,可每次得到的都是否认,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偷听到他看风景而吟诗,范闲觉得承不承认就已经不重要了。雨势很大,打在屋顶的瓦砾之间,从海面席卷而来的狂风,挟裹着雨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下雨的声音虽然杂乱,在很多人的认识和感知里,却不是噪音,相反的,却极有助于睡眠。儋州这地方,自是不乏一些喜欢听雨的文人骚客。 这个时候,说不定又在吟诗颂词,感触一番。至于那些个偷情的浪蹄子,声音倒是可以放得开些,雨声雷声,便是极好的掩饰。睡在床上,尽管他在上床之前,被褥就已被侍女暖好了,贴身的侍女也躺在旁边,他把手搭在那柔软之处,但此刻依旧有些难以入眠。六岁的孩童身体尚未发育完全,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坏心思的,也不能调戏侍女,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也不是那样的人……这项伟大的工程,他得等到八岁之后再考虑。听着风声雨声,小手捏啊捏,感受着那掌心柔柔软软的东西,他管这叫报复,谁让侍女总喜欢捏他的脸呢。不过是一场来而不往的非礼也罢了。这六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状态。好过早些年,他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整日被困在一个婴儿体内,一动不动,实在是能够将一个正常人给逼疯。每日还要吃府里找来的不同奶妈的奶水,说实话,那东西算不上什么美味。待长大一些,能够活动自如后,才算舒坦了些。相比起他的不自在,那个便宜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