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闭着双眼,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宁宁,好宁宁,我真想将你变小,随身揣在口袋里。-4·0¨0!t+x_t?.*c~o¢m,”
他无意识中加重了搂腰的力度,让两人贴得更近。
继续呢喃,“好想将你揉进我的血肉中,永远在一起!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我的,我的……”
郭攸宁在他的行动和语言撩拨下,浑身酥麻,内心悸动,如一汪融化的春水,瘫软在他怀中。
意乱情迷中,一声木门打开的“咯吱”声响起,惊醒了沉浸在粉红泡泡中的两人。
郭攸宁瞬间回神,吓得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祁哲成则挺首身子,将她整个儿拢在怀里。
接着,有小声对话传入两人耳中。
“郭卫国,你有没听到什么动静?之前,外面明明响起过有脚步声,咋没人进来呢?
宁宁这孩子也真是的,跟同学聚个会,玩到这个点了还不回,急死个人!”
“媳妇,你放宽心,宁宁能杀野猪、能抓歹徒,走个夜路不在话下,你快去睡,我留下守门。”
“唉,她没回,我哪睡得着呀!”
“这丫头,一回来就让你不省心,等她到家,得好好批评一顿,你别担心了。,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你敢!咱们没护住她,让她独自下乡,飘零在外,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成长得这般优秀,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不批评,不批评!好好的抹什么眼泪呀,更深露重,咱回家等。”
后面是叹息声和关门声。
危险解除,郭攸宁挣开祁哲成的怀抱,轻抚过有些刺痛的唇瓣,气急败坏地用气音凶他。
“祁大哥你疯啦!刚才这样……那样……,哪能在外面干,若是被人发现,会当作败坏社会风气的坏分子,抓起来的!你这大团长的脸,还要不要?”
祁哲成没了美人在怀,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偷香窃玉成功,来之前的不安和彷徨退散,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这月光都洒不进的窄巷,让他有了温馨港湾的错觉,宁宁在的地方就是港湾。
连凶人都那么迷人,忍不住牵起她的小手,低声安抚:“宁宁你放心,我不会将你置于险地。
自从服用过‘仙露’后,我五感超常,这样静谧的夜晚,二十米外有细微动静都能清晰听到。”
郭攸宁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肌肉,“少吹牛,刚才如果我爸妈寻出来,就能逮个正着。+x\d·w¨x.t^x,t¨.`c?o-m,”
祁哲成攥住她掐人的柔荑,往自己脸上贴,不害臊地细语,“那里的肉捏不动,别伤了手,脸给你掐。”
话锋一转,继续不要脸地低语:“老丈人和丈母娘看到了也没事,说不定还喜闻乐见女儿女婿感情好呢。”
郭攸宁面对厚脸皮的祁哲成,有些没折。
只能小声催促,“祁大哥你快回去吧,抓紧时间眯一会,你们这工作危险,随时都要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
祁哲成也知时间不多了,恋恋不舍地开口:“明天中午任务结束,下午请假来你家正式拜访可以吗?
恰好明日是周天,叔叔阿姨应该都在家吧?”
郭攸宁带着几分羞涩点头,“可以!快走吧,明天见!”
祁哲成留恋地抱了抱她,说完“明天见!”,悄无声息地跑步离开,消失在迷蒙的月色中……
等他没了影,郭攸宁快速闪进空间,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用毛巾裹着,冷敷红肿刺痛的嘴唇。
嘴里嗔骂着,“这狗男人越来越狗了!”
望着镜中眼含秋水,面若桃花,珊瑚凝露染朱唇的自己,美则美矣,但不能进家门,爸妈看到肯定得多想。
嘴唇敷得差不多后,跑进洗手间,洗了几把冷水脸,恢复正常才出空间。
提上一袋五十斤的白面敲响了家门。
几乎刚敲,门就开了。
郭爱国和唐欣齐齐站在他面前。
关好门后,唐欣女士开始碎碎念:“宁宁呀,你看看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女孩子家家走夜路可不安全,以后不能这样晚归了,你去哪个同学家……”
郭爱国接收到女儿求助的眼神,笑着打断,“宁宁,你手里提的啥呀?这么大一袋很沉吧,爸帮你拎。”
郭攸宁乖乖地递出去,嘴里认着错,“妈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同学太久没见,一激动就忘了时间。这是同学帮忙换的白面,放心没去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