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宁打趣:“我家婉柔最贤惠了,也不知将来会便宜了谁。”
李婉柔小拳头在她肩上轻敲,笑骂道:“少给我避重就轻,从实招来,干啥去了?”
郭攸宁一脸不正经,“小姑娘家家的凶什么凶,小心嫁不出去。我炼功去了,准备将打狗棍法练至顶级,好保护我家柔弱的婉柔,这一练就忘了时间。”
李婉柔笑眯了眼,“好吧,看在你为我着想的份上,就饶过这次,下次可不许独立行动。”
说完神情一变,正色道:“出发前,我爸妈一再交代,在乡下不能落单、不要靠近危险的地方,避免遇上心怀不轨之人。
你虽然有点小功夫,可体力不行,去哪都得有人陪着安全些。”
离家千里,还能交到诚心待她的朋友真好!
郭攸宁会心一笑,“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我爸妈也这样交代过。”
李婉柔见她听进去了,才放她一马。
催促道,“快吃,根叔的牛车七点半去县城,今天我要去寄信,还要买一些生活用品,你应该也要去吧?”
郭攸宁刚在空间吃得饱饱的,包子、烧麦、鸡蛋各造了一个,还有三个无花果,己经饱了。
可是旁边有个监督者,只能无奈地往嘴里舀粥。
得想办法支开她,于是问道:“你信写好了?”
“没呢,到邮局写也来得及,反正就简单报个平安。”
“哦,那你帮我将水壶拿过来,得带点水在路上喝。”
“行。”
等她一转身,郭攸宁就将馒头收入空间,只将稀饭喝了下去。
等两人来到村头牛车停靠点,车上己坐了不少人,新知青除了王林都在,还有三个村里的大娘。
幸好两人瘦,挤一挤勉强能坐下。
根叔见人满了,每人收了五分钱,牛车晃晃悠悠地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