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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学者不忿,人惯常是这样,安排到自己时,又嫌麻烦不想干,不安排自己时,又感觉不被重视不高兴。
江缱倒是一以贯之地淡淡接受了,说不好她到底情不情愿,谁知道呢,天天都一副样子。
平京,她没去过,打出生被丢到渭青城来,她就在渭青城长大了。一路上走走歇歇——老院长体力不支,一天能到的路程,硬是花了三天才到。
一到平京,马上就有接风的人。一下车就见她在等着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单眼皮,长眉带冷,头发整齐地往后梳,一丝不苟。穿的是一身深灰条子西装,口袋里装了怀表,表链就挂在胸前。
一见院长,马上迎上来,“一路辛苦了。”
院长将她们一一介绍了,然后上路,那么匆促,可青年好像把她们的特征都记准了,能叫出每个人的身份、底细似的。
钱青筠,是此次交流对接的负责人,把她们安顿在嘉云街,近大学城和制药企业,人不算多,安静,四通八达,去哪儿也方便。
她已经了解到,这里面谁是什么身份地位,已经一一分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