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动,良久后偏过眼,生了顿闷气。
戚棠紧张着急起来,“我是不是、弄错了,你没事吧?”
肉眼可见的慌张,抓住虞洲的肩膀左转右转,前后左右的看,虞洲不动,戚棠便提溜着衣角,绕着虞洲看了又看。
虞洲的确没事,她伤重同这件事又没有关系,她问:“……你从哪里学的?”
戚棠眨眨眼,据实已告:“我翻书看到的。”
人至气急,确实会先笑,笑着笑着变成微妙的哼气声。她眉眼骤然冷了下来。戚棠听见她问:“我若问你为什么,你不会要跟我说,是为了我好吧?”
即便本心如此,当下也不能这么回答。戚棠默默缩回眼神,有种早知就不提了的悔之晚矣。
虞洲问:“我近日也没与你说过那些话吧?”
她神色认真,偏要执拗的看着戚棠,目光中像藏了钉子,牢牢盯住她。
“你非要这样……”疾言厉色了半句,哀伤却如潮水般漫上,虞洲顿了顿,才续上话,“拒绝我吗?”
拒绝??!
戚棠心道这其实与拒绝无关。她做这件事与接受和拒绝都没有关系,她从出发点就不为了拒绝而来。
可事实俱在,说来说去,又*殊途同归,诚然是拒绝的样子。
她沉默应对,洞中空气便如一寸寸冻结,虞洲脸色实在差,戚棠想了想,脑子缺根筋般准备去把火堆烧的旺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