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族人,所以光是长工的月例就是一大笔开支。”赵庄头见王妃与他对账也不慌忙,先是将太妃搬出来压一压。
“哦?那长工们的月银是多少?”沈云舒看向赵庄头。
“每人一年十二两纹银,再加上过节的赏赐约莫有十五两。”赵庄头滴水不漏的划分着收成的去处。
“王爷,二百人每人十五两纹银,一年需要多少两银子才够?”沈云舒看着赵瑾瑜突然发难。
“啊?啊?王妃是在问我吗?”赵瑾瑜做出恍惚状。
“王妃,长工们的开支只是这期中的一项,打理这偌大的庄子方方面面都得需要花费,”赵庄头一幅你们不懂的态度。
沈云舒笑了,狭长冷艳的眸子盯着庄头道:“赵庄头我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打理这偌大的庄子确实辛苦,可近年来太妃病重吃的用的都是名贵难寻的好药,王爷又一向花钱如流水,我这日子也不得不精打细算,想必庄子里都是跟过太妃的老人应是能理解我这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