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她目光再缓缓垂下,注意到凌豫筝将衬衣袖口挽了两圈,露出银色尾戒,手上握着一瓶碘伏和一包棉签。
“来,把这个递过去给仁仁,让她赶紧消消毒。”她听见凌豫筝说。
“消毒?仁仁咋啦?”江组长问。
“她刚才开易拉罐,食指划伤了。”凌豫筝语气很轻松,“不过就一点小伤口,应该不要紧。”
“喔!”江组长应道,又喊,“诶凌经理你快进去坐呀,别站着啦。”
祁音书全程没能插上话。
又听凌豫筝讲:“没事,我已经吃完了就不往里挤了,在这边坐坐就好。”
“喔——行啊!那我们挪挪位置!”
然后,祁音书就眼看着那原本毫无缝隙的沙发座,屁股一个一个往右,愣是给凌豫筝现腾出一个空。
江组长站起来让位,凌豫筝说声“谢谢”,往里坐下。
祁音书正放空看着呢,手腕冷不丁被江组长一拉:“来群群!你也坐过来吧!这边好夹肉!”
“哦其实我不用——”
“用的用的,来!”
她拒绝失败,被江组长强行拉起,又被压着肩膀,塞到凌经理身边。
沙发非常拥挤。
她和凌经理的胳膊侧、腿侧,都被迫贴在一起。
“小祁,你应该挺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