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吗,我瞧着她妈脸颊红润,也没撞瘫嘛。”
“就是,这么大动干戈,让人又是下跪又是挨巴掌,太过了。”
薄安宁原本以为她会得到围观群众的支持,却没想到给自己招黑。
她顿时拉下脸来,“你们懂什么,我妈咪身体不好,被她们这一撞,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是,别人是下跪挨耳光,哪像你妈,受到的是惊吓。”有人阴阳怪气道。
还有人仗义,“小姑娘,你们别怕,我们已经帮你们报警了。”
宁嗣音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她不能再任由薄安宁胡闹。
她开了口,“阿威,快把人扶起来。”
薄安宁没想到她妈这个时候拆她的台,“妈咪,她们还没道歉,不能让她们起来。”
宁嗣音皱起眉头,“够了,事情闹大对谁都没好处。”
薄安宁气得跺了跺脚。
威风还没耍够,怒气也没撒完,她转身瞪着那四名保镖。
“你们谁敢把人放了,就给我滚出薄家,我们薄家不要废物。”
许今夏心头一跳,薄家?
是薄凛渊那个薄家吗?
秦以安仰头看着薄安宁,“我还以为是谁在这里耍威风,原来你姓薄。”
秦以安与薄家来往甚少,但也知道薄家老大薄未晞膝下有一女。
听说刚回国不久,嚣张跋扈,差点没把政圈的公主太子爷们得罪个遍。
原来是她!
刚才有一瞬间,看她的脸,她还觉得她有可能跟夏夏沾亲带故。
现在!
别来沾亲带故!
秦以安用力甩开保镖的钳制,“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薄凛渊是我小舅舅。”
秦以安的母亲姓薄,是薄家远支亲戚,虽说隔着几代人,血缘关系已经淡薄了。
但她好像入了薄凛渊的眼,这些年他们偶尔也会走动一下。
秦以安扯着薄凛渊这张大旗,秦家人也不敢为难她。
保镖面面相觑,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薄安宁笑出了声,“就凭你?我听都没听说过你,你哪里来的野种跑来碰我小叔的瓷?”
许今夏眼眸微暗。
他们果真是薄家人。
她以为薄家人都像薄老爷子和薄凛渊那样讲道理。
看来不是所有姓薄的都知书达理。
恰在此时,附近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