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细思,苏如意瞬间将那把树根收入了空间。
只是她闻不到那东西的气味,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判断的那一样东西。
此时,空间中的苏秋实也注意到了突然出现在他书房桌子上的、那一小把树根样的物体。
他赶紧用掏出手绢包着一片树根,轻轻的往鼻孔扇了扇风,随即立刻闭气!
他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西个大字——钩吻树根。
钩吻是一种剧毒的草药!
但是,它的树根跟其他很多草药长得都很像,是很容易出错的、需要严格管控的剧毒药材。
盛德良拿这东西来回春堂,不用说肯定是来下毒的。
苏如意看向盛德良的眼神瞬间变了:“盛大主任,我己经对你很客气了,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踹出去呢?”
说着,她的右手攥成了拳头,向着盛德良的眼前伸去。
随即五指张开,一小片勾稳树根,就躺在她的掌心里。
盛德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裤。
空空的手感传来,他更加慌乱了:“你、你什么意思?”
“盛大主任,我想你应该很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咱俩从来没有见过,可以说是无冤无仇。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意识到了,你己经让人当枪使了。
我既然敢在京市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这个分院,自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的。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让我恶心。”
苏如意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盛德良尽量保持着镇定,但是浑身还是有点发抖。
他僵硬地转身,拨开了等在门口的看病群众们,离开了。
苏如意重新打开了两扇大门,朗声说道:“一号病人,请进来吧。”
是的,这些早早排在这里的病人,是昨晚没有排到队的。
苏如意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号码牌,承诺今天会优先给他们看诊。
今天正好是休息日。
路过这里的人,看到排起了长队,很多人忙一边开始排,一边打发家里的孩子回去拿篮子,很多人以为这里是在卖不要票的限量物资。
等排到了跟前一问,居然是诊金全免、药费减半的中医院开业,这还真是新鲜!
又听前面的人传言,里面坐诊的大夫年纪虽然小,但是医术可不得了。
于是每个人都想着。让这神乎其神的小大夫给自己诊一诊脉——反正又不要钱。
当然,这些在回春堂门口,怎么都不走,叽叽喳喳的街坊大妈们,也是齐雅笙安排的,正是他那些学生的母亲们。
这一天,又是一整天的忙碌。
到了晚上,松文玉把每人两块钱的加班工资,递给了两个总院派来的小护士。
两个小护士对视了一眼,接过钱。
两人的嘴角,是压也压不住了:“谢谢松大夫。”
说完这俩小护士还非常麻利地把三大间诊室的卫生,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地拖得几乎都能照出人影来了。
就这样,苏如意西人每天都是忙碌到晚上九点多,才度过了七天的开业期。
免费看诊,半价抓药的牌子一撤下来,病人顿时少了很多。
金杏秋有些担忧:“如意,这以后不半价了……”
苏如意笑道:“小师姑,你担心什么呢?你放心,咱们这回春堂的名号怎么也得一两副药下去,有了效果,才能打出名头来呀。耐心点儿。”
就这样,又清闲了一个星期,就到了月底。
盛德良再次赶来,手里拿着个硬牛皮纸袋,敲得苏如意的玻璃药柜“咔咔”响:“月底了,交接一下这个月的账目吧!”
苏如意根本不看他:“交接账目,根据院里的规定,是要有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在场的,你是会计还是出纳?怎么财务科的人没来到?倒派了你这个办公室的主任来了?”
盛德良被问的一噎:“我……我不是来交接账目的,我是来查账的!把你们的账本都拿出来,有群众举报你们账目混乱,我现在要查账!”
苏如意再次伸出了手:“拿来!”
盛德良一抖:“什么?”
“你要查账也得有红头文件呀,不能你空口白牙地说要查账,我们这一整个分院的账就让你查。而且,你有什么权利查账?”苏如意冷冷问。
盛德良狐假虎威又被识破,这次整张脸都涨红了:“好,你们分院的态度这么狂妄是吧?我一定会如实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