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家的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汪波面色阴沉地回来,紧接着早上跟张寡妇打招呼的朱大妈被叫了进来。
汪波一脸焦急:“朱婶子,这是五块钱,您拿着——我得劳驾您个事儿!”
“小波,你尽管说!”朱婶子拍着胸脯,“我家平平不在身边,你这孩子,平时没少帮我干力气活儿!婶子都记在心里呢!这些日子婶子来的少了,主要是跟你家那一个,实在说不到一起去啊!小波,你别往心里去,让婶子干啥,尽管说!”
汪波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朱婶子,春梅她不在了。”
“不在了?”朱婶子后退几步,“怎么会?早上她还跟我在那儿……聊了几句呢!”
“她……摔了一跤,就在过去菜市的那条巷子里……孩子没了,她也没了……发现的时候,就己经没了……”汪波说着,拿袖子擦了擦眼泪。
“呀!”朱婶子的眼圈儿顿时红了,“这是怎么说?好好的一个人……这……这一定是她非得穿那双带根儿的鞋的原因!早上我看她穿那鞋,走路就不稳!”
“也可能是吧。”汪波无力道,“朱婶子,我得去办各种手续,还得去趟公安局。麻烦你这些天帮我接送一下大宝、二宝和小宝,让他们跟着你吃两天饭,行不?”
“那有啥不行?我现在就去!”朱婶子说着,就要走。
“婶子,还没到放学的点儿呢!”汪波拉住她,继而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双鞋……真的那么容易摔吗?”
朱婶子点点头:“唉,我也跟她说过了,有了身子不能再爱俏了!可她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