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啊,疼死我了。”
“阿母.阿布。”
“救命,我还不想死啊。”
受伤的八旗兵,倒在地上鲜血横流,痛苦的哀嚎。¢p,o?m_o\z/h-a′i·.?c~o^m.
爱新觉罗·莽古尔泰身穿天蓝色重甲,头戴天蓝色头盔。性格暴烈的他,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弓箭手!放箭,攻击!”
“压制城头的炮兵!”莽古尔泰骑着战马,拔出腰间的弯刀。大声怒喝。
岳托作为副将,身穿浅红色重甲,头戴浅红色头盔。
这个时候,三千弓箭手走上去。八旗兵弯弓搭箭,瞄准开原城头。
发射!
咻咻咻!!
霎时间,三千只箭矢爆射而出,快如闪电落在开原城头。
叮叮!!叮叮!!
开原城头,大量的盾牌手。举起手里的圆盾,结成盾牌阵保护住炮兵营的火炮手。
盾牌如鳞片般层层相叠,箭矢撞击的闷响如冰雹。
吴襄后退一步,整个人躲藏在盾牌手面前。
大量的箭矢,射中盾牌密密麻麻的。
吴襄大喝一声:“不要害怕,继续开炮!不要节省炮弹!”
轰!!
第二轮炮击,又砸死了五十多名八旗兵。
这个时候,八旗兵的反击来了。
密密麻麻的箭矢,射入城头。盾牌手们纷纷举起圆盾,进行抵挡。
叮叮!!锵锵!!
还是有几个倒霉蛋,被箭矢射中,中间身亡。
第三轮炮击,四门霹雳炮发出愤怒的火焰。
四枚开花弹,延时爆炸。在空中精准爆炸,大量的铁钉.碎石四散而开。
扛着云梯的八旗兵,直接重伤到底。
阿济格穿着沈蓝色重甲,骑着战马。手里拿着单筒望远镜,眉头紧锁:“莽古尔泰,伤亡太大了。”
莽古尔泰脾气暴躁:“啰嗦!阿济格,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这是攻城战,不是野战!莽古尔泰。”阿济格丝毫不惧,呵斥莽古尔泰。
大家都是努尔哈赤的儿子。
你爱新觉罗·莽古尔泰,为了讨努尔哈赤的开心。还亲手杀死了亲生母亲。
莽古尔泰大喝一声:“我是主帅!应该听我的,冲锋!”
“杀上城头,督战队!”
“后退者,死!”
.....
烽烟蔽日,鼓角裂空
残阳如血,将斑驳的城墙染成暗红。护城河早已被沙袋填平,护城河的河底横七竖八地插着折断的云梯。
密密麻麻的尸体,都是八旗兵的浮尸,堆积在护城河之上。
开原城头守军的箭矢已稀落如雨,城垛口后一张张青灰色的脸绷紧。
忽然,大地开始震颤。
一丈高的攻城槌轰地撞上城门。
包铁的木槌头在第三次撞击时终于撕开裂隙,透过碎木能看到门后堆叠的尸山。
爱新觉罗·莽古尔泰冷笑挥手,八旗兵的军阵中推出二十架床弩。成人手臂粗的弩箭上,绑着四周村庄抓来的汉人百姓。
“吴襄!你不要负隅顽抗了。”
“不会有人救你了,速速开城投降。我莽古尔泰,可以给你留一条性命!”莽古尔泰面色铁青,举起手里的弯刀。指向开原城头。
他足足猛攻了一个白天,现在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正蓝旗和骧蓝旗,死伤人数超过一千八百多人。可以说伤筋动骨了。
吴襄站在城头,佁然不动。甲胄上面布满了血迹,而且已经干枯,变成黑紫色。
“放屁!莽古尔泰,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吴襄是明朝大将!岂会投降,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吴襄冷哼一声,双手握紧偃月刀。
“啊!!”
莽古尔泰脾气暴烈,勃然大怒:“传我军令!破城之后,十日不封刀!”
“八旗的儿郎们。本贝勒允许你们,破城之后。屠城十日!”
爱新觉罗岳托,眉头紧皱:“够了!莽古尔泰。今天天色太晚了,马上就要天黑。儿郎们累了一天,一口饭都没有吃上。”
“我们现在应该后撤三十里,安营扎寨。”
“闭嘴!岳托,老子告诉你。我才是主将。”莽古尔泰勃然大怒,转过头大喝一声,面色不悦看着岳托。
你一个小辈,应该喊我叔叔。
就在这个时候,关宁铁骑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