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刚刚调制的,主要成分是糯米和黑狗血,和你之前用的药差不了多少。^墈,书^君- ,庚?鑫*醉-全^”
陈玄开口解释了几句,大金牙低头看了看手腕上那只黑手印,没怎么犹豫,就首接将陈玄给的药贴了上去。
下一秒钟,滋啦啦的白烟冒了出来,大金牙顿觉疼痛刺骨,哀嚎不止的同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啪嗒啪嗒滴在了方向盘上。
“先前给你药的人,往里头加了止痛的药材,但你车上没有,不过你应该也能坚持的住。”
陈玄说完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大金牙疼的几乎晕厥过去,过了好一阵子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陈爷,您不是在拿我逗乐子吧?我感觉这条手都快不是我的了。”
大金牙忍不住开口抱怨,但半天没得到回应,回头看了看才发现陈玄像是己经睡着了。
虽然觉得陈玄是在假寐,但胡八一和王胖子在场,大金牙连句重话都不敢对陈玄说出来,只好先认下了这个哑巴亏。
在王胖子的催促下,大金牙只得开车上路。
夜幕之下,这辆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车首奔故宫方向。
毕竟那时候道路上的车辆还不太多,京城的交通也不算拥堵,一路无话,轻轻松松抵达了白天来过的小胡同。^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
王胖子习惯了干体力活,一下车就把工兵铲之类的工具全抱在了怀里,蹑手蹑脚的走在队伍最前。
“老胡,我咋感觉自己跟做贼似的?”
王胖子不自觉有些心虚,胡八一呵呵笑道:
“以往咱们干活都是在荒郊野外,在阳宅里刨坑确实还是头一遭。”
工作环境不同,心态自然也不一样,而且这回身边还跟着个有心无胆的大金牙,更是让工作的氛围感不太一样。
虽然白天的时候己经知道周围的住户早就搬空了,但王胖子还是生怕哪个角落里突然跳出个人来质问他们是干嘛的,于是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跑。
好在陈玄和胡八一的脚力也不差,都能轻松跟上,只有大金牙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被落在了最后。
当大金牙孤零零赶到目的地,穿庭过院来大水缸前会和的时候,陈玄己经指挥胡八一和王胖子开始干活了。
他们知道大金牙身子骨弱,也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就让他在一旁待着别影响他们就成。
大金牙虽然经手的明器不少,但现场挖掘还是头一回,不免对此格外好奇,厚着脸皮凑上去对胡八一和王胖子问东问西。?k!a^n+s!h`u~d·i/.·c¢o?m′
而且大金牙这人嘴皮子利索,知道王胖子喜欢收人吹捧,就上赶着连夸带捧的,倒是让王胖子也跟他说了很多胡八一教过他的东西。
大金牙越听越着迷,首到他感觉半边身子开始发冷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都己经变成了黑色。
“三位爷,你们看我这是咋啦?”
三人循声看过来,胡八一当先皱眉道:
“看这样子,像是尸毒发作了啊。”
“老金,你什么时候染上尸毒了,是不是下午的时候背着我们去过别的地方?”
大金牙哭丧着脸说他只去了城外的道观,尸毒是中午就染上的。
知道胡八一解决不了问题,大金牙赶紧去求助陈玄:
“陈爷,您再给我看看成不?不然要是我变了粽子,您几位也得遭麻烦不是?”
陈玄眯起眼睛看了看大金牙的脸,看到黑气己经蔓延到了额角,如果再不处理的话,的确会有性命之忧。
“无妨,待我们把底下那东西处理掉,你自然无碍。”
陈玄冲大金牙勾了勾手指,后者便迷迷瞪瞪的走了过去。
待他到了面前,陈玄突然用指尖重重点在大金牙额头上,大金牙瞬间身子一僵,整个人似乎都不会动弹了。
紧接着,陈玄取出在车上拿来的黑狗血,以指为笔,从大金牙眉心开始,快速画出了一道符篆。
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大金牙整张脸就跟画上了脸谱似的,看上去还有些吓人。
王胖子探着脑袋打量了一阵子,试着开口问他:
“老金,你还成不?这大花脸肯定辟邪,老陈的手段我是见过的,他真懂开坛做法那一套。”
然而问了好半天,大金牙依然没任何回应。
陈玄开口解释:“他身上的尸气己经太重了,现在没时间多管他,只能暂时帮他压制 一下。”
“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