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梅眨巴下眼睛,心里有点激动。·w-e.n·x~u\e!t¨x?t-.*c`o\m.
贞姐是不生气吗?
好朋友不能欺骗人,关少梅没有欺骗车乙贞,只好道:“倒也不是,就是你在某些方面,是有点小心眼儿的,不过我觉得都很正常,人性就是这样子啊,谁也不是神仙。”
车乙贞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关少梅真是自己的好姐妹,耿直的可以。
“你呀,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说你实诚吧,你真傻,说你不实诚吧,你还这么直接。”车乙贞无奈地叹了口气。“上车吧,去家里聊。”
“我的好姐姐,你原谅我了?”关少梅立刻兴奋起来,满脸堆笑。
车乙贞望着她一会,笑了笑。“少梅,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我只是不想见人,心里累。”
“你把我当”
关少梅立刻钻进车里,关了车门,看向车乙贞,满眼的感动:“贞姐,我太感动了,你真的不怪我吗?”
“怪你做什么?”车乙贞很是大度地开口道:“又不是你跟陆颂有私情。”
“呸!”关少梅立刻啐了一口:“我还以为陆哥多专一的男人,竟然”
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_a-i/l+e·x^i?a*o~s_h`u_o~.\c¢o?m′
就是觉得气得慌。
真的太生气了。
关少梅从知道这件事开始,就为车乙贞鸣不平,在家里骂了关迎雪无数次了。
但最可恶的还是陆颂,她觉得车乙贞实在太不值得了。
这么多年青春,简直是喂了狗。
陆颂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臭渣男。
想想这件事,关少梅就想骂娘。
所以,一跟车乙贞回到家,关少梅就开始骂了。
“贞姐,你说,要不要把陆颂装麻袋里暴揍一顿?只要你一声令下,我找人,找麻袋。”
车乙贞摇摇头。“不用了,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恨了。”
“不恨了?”关少梅瞪大眼睛。“你竟然不恨了?”
她简直难以置信。
“不恨了。”车乙贞淡淡地开口道:“我现在只想起诉离婚,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给整个婚姻画上一个句号。”
“可是,他对不住你啊!”关少梅还在为车乙贞鸣不平,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恨了。
“我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墈`书,君/ !首¨发*”车乙贞叹了口气,很是感慨。“我确实很恨他,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恨了,余生已经没有多少时光。”
关少梅听得心里一酸。
她们这种五十多岁奔六的人,哪里还有多少时光去搓搓呢?
人生本来就很难了。
“往后的日子要为自己而活,珍惜这世间的最后一点时光。”车乙贞仿佛大彻大悟了一样。“至于孩子们,儿孙自有儿孙福,往后孩子们的事情,也少操心。”
“贞姐。”关少梅更心酸了,觉得特别心疼她。“你这样说我心里挺难过的。”
“我知道你担心我。”车乙贞道:“我这两天情绪有些低落,也在努力思考以后怎么办,我反思了自己,婚姻的失败不是陆颂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自己的错。
但出轨是他一个人的错,他如果跟我提出离婚,再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责怪他。
现在的情况是我对他却有很多的怨言,我也不想成为很糟糕的自己,再纠缠下去,我可能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糟糕,跟陆颂终成怨偶。”
“可是,打离婚官司,陆家会同意吗?”关少梅担心地开口道:“据我所知,陆家老爷子很要面子的。”
“你猜对了,老爷子给我打电话了,阻止我起诉离婚,但我意已决拒绝了他。”车乙贞道:“我只想给自己一个正大光明的结束。”
“打官司的话,也好。”关少梅道:“凭什么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打官司?是男人的错,男人就该丢人。”
车乙贞扑哧笑了。“梅梅,你还是那么嫉恶如仇。”
“是个人都应该有基本的大是大非。”关少梅再度道:“其实我让岁禾帮我给你带话,想让岁禾帮我说点好话,让你原谅我。”
车乙贞愣了一下。“岁禾没说。”
“是呀,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了,她说了没说,我觉得岁禾不是那种多事的女孩子,挺有分寸的,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