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春节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物价照常飞涨,市场继续低迷。
如果说什么事情能让我们记住,那就是球迷骂足协的国粹,还有日渐干瘪的口袋。
唐逸轩阴历的二月二日刑满释放,他告诉唐婉秦月桐的日期是二月初五。
团聚就要分别,太残忍,所以不如不聚,他见不到女人掉眼泪。
黑龙省的大秃顶山,山顶平坦,没有树木生长,因此被称为“大秃顶子”。
这里拥有独特的自然景观和生态环境,吸引着众多游客前来观赏。
登上山顶,可以俯瞰到茫茫林海、起伏的山脉以及远处的村庄和河流。
在夏季,山上绿草如茵,野花盛开;秋季则是五彩斑斓的季节,树叶变成金黄色或红色,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大秃顶山还是野生动物的栖息地,常见的有狍子、野兔等等
离大秃顶山20公里一个小山村里,来了一个讨饭的哑巴。
哑巴二十多岁,短头发,带着破棉帽子,身穿烂了几个洞的军大衣,脚下踩着一双沾满泥土的布鞋。
他手里拿着一个大号的搪瓷缸子,外面的瓷摔地没几块了。
这年头能找到搪瓷缸子挺稀罕的。
他的身体被冻得僵硬,仿佛变成了一尊冰雕。
鼻子里挂着长长的鼻涕,随着呼吸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一条可怜的小蛇。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
余大娘出来扔垃圾,看到乞丐龟缩在自家大门右边。
看到有人出来,乞丐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哆嗦着把手中的缸子举起来。
余大娘吓了一跳,在农村多少年没见过要饭的了。
“老头子,老头子,快出来,救人呐!”
“你大清早的闹听个啥?狼撵了咋地?”
一个虎背熊腰,身体硬朗的大爷从院子里走出来。
身穿羊皮袄,脚蹬乌拉鞋,大皮裤有年头了,黑的发亮。
浓眉大眼,国字脸。虽然有点驼背,身高也有一米八以上,哈出来的气,在胡子上挂了一层霜。
余大娘着急的说。“你看这孩子冻得快不行了,沙楞地把他弄炕上去。”
“我滴个乖怪,这年头遇到要饭的真稀罕,再窝憋一个钟头就嗝屁了。”
“你还不麻溜的,磨叽个啥呐?”
余大娘着急的说,她一辈子行善积德,没跟人吵过架顶过嘴。
山上的野味从来不吃,她吃的最有营养的是猪油炖白菜,还有炒鸡蛋。
熬猪油她不上手,让自己当家的于林海搞好了,她才炒菜用。
家里喂的鸡鸭鹅,杀之前她要出去,不能看见。
别人吃她也不拦着,反正自己不吃。
在东北这个地方不吃肉的人很稀少,没有热能扛不住冻。
所以东北人养成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习惯,顿顿不离荤腥。
余林海过去伸手拉叫花子,叫花子趴在地上连连摆手,把搪瓷缸子递他手里。
余大爷不乐意了,把搪瓷缸子敲的当当响。
“咋滴?想帮你还不领情,我不嫌你埋汰,你倒是摆上谱了。”
“你激恼个啥?看不出来这孩子是个知理明事的人吗?
要饭不进门,老辈的不都这样吗?你快去拿草散子,再拿一床被窝。
我去给他盛一缸子热碴子粥,先让他暖和过来再说。”
余大娘端来一缸子热气腾腾大碴子粥,还拿了一个小碗,倒入小碗一点粥,在碗里转一圈,天冷,很快就不烫了。
送到叫花子嘴边,他一口气就喝完了。
喝了七八次,搪瓷缸子的粥喝完了。余大爷抱来了草散子,先把地上的雪扫干净,铺在地上。
把叫花子抱上去,上面盖了一床棉被。
余大娘回屋,搬出来一个小桌子,一小盆酸菜炖粉条,两个馒头,一缸子大碴粥。
叫花子喝了一搪瓷缸子大碴子粥,身上暖和过来了,也有了力气。
挣扎着站起来,右手在下,左手在上,叠在一起,举到额前。
然后躬身作揖行礼,重复三次。
余大娘说。“不用行礼,你快吃吧,吃饱就暖和了。
老头子,我就说吧,这是个明事理的叫花子,他行的礼真好看,我咋觉得在哪见过呢?”
余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