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渊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把戏。

抬头看向欧阳睿渊，嘴唇颤抖着，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首长，对不起，我之前对冉同志有些不礼貌，我……”

欧阳睿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江涛心上：“江涛，做好一个警卫员该做的事。”

他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人无完人，我允许身边的人犯错，犯了错只要能迷途知返，我会既往不咎，但凡事再一再二，不可能永远纵容。”

“如果……你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不介意换一个警卫员。”

江涛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地挺直腰板，军姿标准得无可挑剔。

他感觉后背的军装已经被冷汗浸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落。

他几乎是喊出来的：“首长，我知道错了，我20岁就跟在你身边，你不能不要我。”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我保证，这样的错误以后不会再犯。”

江涛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心里清楚得很，如果失去欧阳睿渊警卫员这个身份，不仅意味着仕途的终结，更可能面临难以想象的后果。

这五年里，他亲眼见证过太多得罪欧阳睿渊人的下场。

没有触及到对方的底线，欧阳睿渊会轻飘飘揭过，但凡……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但更让他恐惧的是，那位神秘人的威胁犹在耳边：“如果消息不及时上报，你知道后果……”

江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两只无形的手撕扯着，一边是多年的知遇之恩，一边是生死攸关的威胁。

欧阳睿渊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语气稍缓，却更加令人心惊：“江涛，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底线。”

他转头看向冉南雪和孩子们，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但转回江涛时又恢复了冷峻：“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