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刻面沉如水,眼角的皱纹都绷成了直线。
&34;你疯了?&34;
王姐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锤:“那两个男人一看就来头不小,你还在这里瞎嚷嚷什么。&34;
李芳挣了挣胳膊,不服气地撇嘴:&34;不就是&34;
话未说完,余光瞥见欧阳睿渊忽然抬头,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柜台。
她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
王姐松开手,从兜里摸出块抹布用力擦着柜台,仿佛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似的。
上周她也是嘴欠,看不得一个老女人穿的光鲜亮丽,嘴上说了几句,人家直接没有理她,但她被经理通知,扣了5元工资,把她心疼死了。
王姐重心长地开口道:”李芳啊,你如果再不改改自己这火爆又冲动的脾气,哪天要是真遇到了个不好惹的硬茬子,丢了这份工作还算小事,万一真被革wh给盯上了,到那时,你哭天喊地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王姐,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女的,勾三搭四的,明明都有孩子了,还与男人在外面说说笑笑的。”
“李芳,刚才人家孩子说的话,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人家孩子都说了是世交重逢,他们与叔叔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为了不失礼才选择在国营饭店吃饭,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人家勾三搭四的了。”
&34;你非要往脏处想,是你心歪还是眼斜?&34;
抹布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34;上周纺织厂刘主任的事你还没吸取教训?&34;
“王姐,我……”
李芳闻言,刚想说些什么辩解,却被王姐抬手打断了。
&34;我我就是&34;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脸颊抽搐了几下。
王姐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她将手中的抹布重重拍在柜台上,发出&34;啪&34;的一声响。
周围的几个服务员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34;李芳&34;
王姐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对方心里:“你自己是个什么脾气,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得很。你想说什么,我心里也跟明镜似的。&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