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她的意愿就强制她接受很多事,真真实实的委屈。
顺着他的话,可依也思考了很久,甚至差点把她割裂出去,她己经很久没想到那些往事了。
自然不是这个月才丢掉的,她早就从不堪甚至偶有愉快的往事经年里抽离出来了。
旧故事的结束,是新故事的开始,她并不打算带上任何旧故事里的东西。
收回思绪之后,可依扭头看他,笑着又问,“继续说吧,顺着你刚才的如果。”
我们都该走出来了,留在过去也会老去,为什么不去看看以后有什么呢。
这像是鼓励一样的话,又唤起他的好奇和向往,“我是个好人,你也是,然后我们害羞着害羞着,就在一起了。”
既然谁都不是主动的性格,那就顺其自然,又莫名其妙地在一起,总还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吧。
“你会害羞?”可依的关注点却明显跑偏了,语气里满满的诧异。
说实话,她很难想象到那个时候的陆敬译害羞,那么桀骜不驯甚至嚣张傲慢的人害羞?
这甚至比她主动靠近陆敬译那种假设还离谱。
“会啊,”陆敬译这下真是全盘托出了,语气弱下来,“莫名其妙梦到......你的时候,我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语气里,可依知道不止梦到这么简单,梦的内容,反正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于是她主动岔开了话题,好奇地接着前面的话反问,“在一起之后呢?”
闻言,陆敬译眉梢一挑,笑着追问,“这么说你会喜欢我?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