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且这也算是一种圆梦吧,或许一个月之后,陆敬译就不会再对她的爱有任何的执念了。
这个问题困扰她的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又因为这次的事,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可以答应。
一个月而己,她可以忘记自己,忘记陆敬译,只是单纯地体会一下,什么是爱人,什么是相爱。
但她也不想给自己找理由,不想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她确实想把这几年陆敬译给她的爱,回报回去,以她的爱,这种方式。
自然,离开他这件事,也不会有任何动摇。
她想的很明白,并不觉得难办或忐忑,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要去做什么。
她兀自思考了很久,陆敬译都保持缄默。
首到她望向他的眼睛,露出些疑惑,陆敬译才开口问,“因为这次的事吗?”
他没有一口答应,而是在乎原因,很在乎,他可以轻佻地说出施舍这种词眼,却又因为是施舍来的而难过。
“有一部分原因,”可依认真回复他,“但我自己也想感受一下,你要——”
“你要我的爱吗?”为期一个月的爱。
“要,”陆敬译语气极快,不想再忍耐,俯身凑近,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