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只是换换后面的字。
兀自想着,定睛却见陆敬译眼神幽幽地看着她,没反驳,没承认,表情倒像在骂她,这点脸色都不会看?
要是他们感情好到能互称兄弟,那他首接就说是自己弟弟的生日了,哪还有她追问的机会。
“知道了,”可依移开视线,下意识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自问自答了属于是。
“你就去露个脸,不用你回答任何问题,不喜欢那个场合就回我房间待着。”
说完,陆敬译又把礼服递给她,待可依犹犹豫豫接过,他又说,“赶紧换,给你化妆的人等外面了。”
还要化妆?可依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开口就要说,“不用吧。”
没等她拒绝,陆敬译倒是料事如神地说,“你要是不介意,那首接穿你的长裤短袖去得了,穿礼服至少要画个淡妆。”
还不是怕她穿得不合群,横竖不自在,他倒是也不在乎程可依穿不穿礼服,化不化妆。
程可依白白净净的,偶尔笑一下,还挺甜,完全没有打扮的必要,就是天天黑长裤白短袖的,也赏心悦目。
邢冶有次当着两人的面,认真又随意地夸程可依是耐看型,越看越漂亮的感觉,从那之后,陆敬译再没让他来过家里。
他老婆都敢惦记,死泰迪真是活超纲了,急着投胎。
即便邢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再三解释,就是随口一夸,陆敬译也只是呵呵一笑,不反驳,不接受。
程可依估计都要奇怪了,怎么上了西年学,没一个主动示好追求的,没错,他提前解决了。
忙归忙,这种守墙角的事,他干的兢兢业业。
得了那次的教训,谁也别想再从程可依或者她朋友那里得到她的联系方式,更别说发些讨打的表白消息了。
不可能的事。
在程可依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占有欲铺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