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时候，她主动往外走。

陆天野也没有开口说话，傅褚沉更是没说，只是看着姜蕊离开了房间。

姜蕊出去后，就赶紧去叫了医生过来，她害怕陆天野不能接受她，自然没有给陆天野做任何检查。

病房里，傅褚沉就那样看着陆天野，眼底闪烁着复杂了光。

陆天野人虽然没醒来，但是，他的脑意识醒来了好几次，最少有三次，第一次是昨晚凌晨的时候。

她听到了姜蕊跟傅褚沉叫他，第二次是姜蕊问傅褚沉他喜欢什么，平时做些什么事？

第三次，就是姜蕊给他读他最喜欢的书。

陆天野也说不明白，他应该恨姜蕊，可是，姜蕊贴心的一举，让他突然又恨不起来。

依稀中他好像还听到很多人的争吵声，说姜蕊杀了他的话，甚至，陆天野好像还知道，医生给他判了死刑，是姜蕊给他做了手术。

这样的姜蕊让他没办法恨。

陆天野看着傅褚沉，眼底除了黯然还有失落，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女婿，就这样变成了别人的爱人？

陆天野不甘心，但是，知道是姜蕊，他好像突然也没有那么多失望和不甘了。

陆天野说不出话来，但他用眼神示意让傅褚沉回去吧。

陆天野己经死过了一次，他都想开了，也不想用道德绑架将傅褚沉给捆住了，只想放开他，彻底将他给放开。

以前，傅褚沉就是他手里的风筝，虽然女儿在国外，但是，时不时他会用女儿，攥在手里的线轴，将傅褚沉给拉回来。

每次觉得他飞远的时候，就将他给拉回来。

在他的视线之内，他也会松开线轴，让他飞翔。

可是，如今他想通了，愿意彻底放开傅褚沉，想让他去追求真正的自由！

包括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