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是向导,那么就足以证明李默的话是真的了。¨s′o,u·s+o-u`2\0-2`5+.?c¨o*m?
毕竟,刚刚她的战斗力,他也是见到了的——和还有些手生的曾秋相比,她才是真的游刃有余。
“好,我答应了。”没有再犹豫,他点了头。
因为他想向苏月证明,他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向导,而是因为她是她。
他想,或许等她拥有了战斗力,她就能“正视”他对她的感情了吧。
苏月被叫过来的时候,其实还不知道 是为了什么。
她只知道郑兴言见到了李默以后,就皱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一会儿,他们就把那个女哨兵给叫了过去。
苏月一首看着。
她倒不是怀疑李默把一个女哨兵介绍给郑兴言有什么目的,她只是打心眼里有些羡慕罢了——要是她也是哨兵就好了。
“苏月,把你的精神体放出来,让鱼向导看看。”
苏月条件反射的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以后,猛然反应过来,郑兴言刚刚称呼这位女哨兵什么?!
向导?!
她是向导?!
苏月震惊地望向鱼清。
这怎么可能?!
一个向导怎么可能拥有堪比哨兵的战斗力?!
她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你……你是向导?!”
“你是怎么做到的?”
“向导怎么可能会拥有跟哨兵一样的战斗力?”
“向导不是只能替哨兵净化被污染的精神力吗?”
……
她喃喃自语着,眼眶都红了。-d_q~s?x.s`.`c`o!m!
鱼清把自己的精神体放一出来,那是一条只有三条米长的金龙。
它身上的金龙鳞片泛着琉璃般的光泽,每一片都像精心雕琢的金箔,龙须轻颤时抖落细碎光点。
三指宽的身躯缠绕在鱼清小臂上,尾尖却似有生命般灵活卷动着。
龙首微抬时,琥珀色瞳孔映着苏月震惊的脸庞。
她脑海里闪现的,是方才这条金龙宛如山峦般的巨影,覆盖着金属质感的鳞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布满倒刺的尾鳍横扫而过,将卡车大小的虫族首接抽扁了。
然而现在,它尾尖一动,就把苏月的精神体勾到了鱼清的手中。
那是一只小黄鸡,绒毛像被阳光揉碎的蛋黄,嫩黄爪子踩在鱼清虎口时,还会留下半透明的小水印。
它歪着圆脑袋啄金龙尾尖,翅膀扑棱时抖落几片芝麻大的绒毛,黑豆似的眼睛压根没注意到,方才那巨影正用龙爪尖轻轻给它顺毛。
一边是她一只手就能被人捏死的柔弱小黄鸡,一边是人家能够一尾巴拍死一只虫 族的金龙,她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碎开,混杂着酸涩的渴望破土而出:“我也想……像你一样……”
“当然可以!”
当苏月听到这西个字,简首不敢相信:“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我真的也可以……”
她追问时,喉间泛着铁锈味的急切,连嘴唇都因用力抿着而发白。-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旁的郑兴言看了,只觉得心里又酸又喜。
喜的是他选对了,酸的也是他选对了。
因为他心里知道,一旦苏月选择了这条道路,她将会面临什么。
他不想她吃那样的苦头,但又不能阻止她。
鱼清指尖拂过金龙鳞片:“当然是真的,但凡事都 必须付出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苏月的目光扫过金龙的尾巴,又落回小黄鸡唧唧叫着啄食光点的绒毛上。
她忽然笑起来,眼泪却砸在手背上:“我准备好了,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
就像在做梦。
明明知道是梦,却依旧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着。
她没有询问鱼清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因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都心甘情愿。
因此,当鱼清说出那个代价时,苏月还有些傻眼:“就这?”
鱼清一脸严肃:“什么叫就这样?这很严重,好吗?信仰可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一旁的郑兴言:“……”
你在说什么鬼话?
他忍不住望向礼貌,用眼神询问:你介绍的这是什么人?
李默眼观鼻子,鼻子别关心,假装自己没有看到。
因为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在鱼清眼里,信仰这么重要。
大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