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己经无比成熟。”

“十一年零西个月。”

邓艾含笑，不觉纠正。

下一刻，他神色稍稍肃穆些许。

“这么多年不见，监军大人倒是改变了不少。虽然仍旧年轻，但心性己非昔日可比。还记得当年，大司马尚且还是丞相。那时候的大人您，便己坐稳他麾下的第一上将之名。今番大人奉命前来，士载属实也有些惊讶。不过，末将愿意相信大司马的判断。既然他能有此决议，想必监军大人自与曾经大有不同。”

“是么。”

闻言，龙曌浅笑。

此刻，他透过高耸的城关，清楚看到城门口己经被人牵来的赤兔马以及方天画戟。

画戟闪烁的凛冽寒芒，即便是被几名军士抬着，都难掩煞气。

反观邓艾，眸子一凛，对龙曌再度决然拱手以示礼敬。

“监军大人，请恕末将首言，还是早早出战的好。莫使文鸯真的败于建御雷之手，那时只恐一切皆晚。他虽然年少并且官职尚低，但怎么说也是我军目前的大纛依仗。倘若真的败了，摇曳的军心，只恐不复。”

言毕，他单膝跪地，诚挚请愿。

龙曌了然，凝视着邓艾的眸子，对于他的欣赏更胜几分。

“士载，这许些年，倒真的是委屈了你。若你担当大任的话，只怕会比赵雍做得更好。”

“哪里。”

面对龙曌的由衷赞许，邓艾只是浅然一笑回应。

下一刻，他在龙曌的搀扶下起身，随即也朝着身后站定的几名军士招了招手。

后者会意，立即端着两碗酒走上前来。

邓艾接过一碗，另一碗则充满恭敬的递给表情淡然的龙曌。说话的语气，也在此时透出决然。

“监军大人，末将在此预祝您此番出战，武运昌盛。”

“也罢。”

龙曌岿然点头，肃穆凛然。

然而面对邓艾恭敬递上来的酒，他却伸手选择了推开。

见此，邓艾有些蒙。

反观龙曌，嘴角勾勒的笑容如沐春风。

“酒且放下，吾去便归。待等取了城下倭贼首级，届时再与士载把盏，彼此痛饮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