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因为望云当时把自己带来的时候,顺便也把自己的玉佩也带来了?
不对……
夏樱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玉佩,借着桌上的烛火,夏樱看清楚了玉佩上的一个‘平’字。
自己的那块玉佩上是没有字的。
可是,除了这个字之外,这块玉佩和自己之前的那块玉佩是一模一样的。
为什么会这么巧?
夏樱正在纳闷的时候,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莫不是……
金桔说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郡主写了认罪书,还有当时认亲的玉佩给了公主……”
认亲的玉佩!
夏樱的脑子急速的转了起来。
她看着手上的玉佩,眼睛一点点的睁大。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玉佩和自己拥有的那块玉佩,是一对。
自己的那块玉佩,娘告诉自己,是捡到自己的时候,放在襁褓之中的玉佩。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夏樱隐隐的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却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回身转头看向望云的方向。
夏樱不是傻子,她己经隐隐的发现了什么。
结合之前的种种事情来看,夏樱难以平复自己的内心,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
夏樱躺在昭阳宫的寝殿之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终于,还是忍不住拉开了帘子,“金桔,什么时辰了?”
金桔一晚上也没睡,听着夏樱的话,便上前道:“夫人,离着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您再睡一会儿吧。”
夏樱应声,没再说话。
金桔看着夏樱的背影,又忍不住道:“夫人,你怎么了?怎么睡不着吗?要不要奴婢让小厨房给您熬点安神汤?”
夏樱摇摇头,“不用了。”
“金桔,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要是不想回答或者不方便回答,都可以。”
金桔听着夏樱的话,便上前,坐在了夏樱床边的地毯上,道:“夫人有什么问题尽管说便是了。”
自从上次望云的事件之后,金桔对夏樱的感觉就很不一样了。
在金桔看来,夏樱与自己是共同经历过大事情的人,在上次望云受伤昏迷的时候,若不是夏樱一首在主持大局,那现在不一定这皇权己经落到了谁的手里。
金桔对夏樱,是完全信任的。
夏樱顿了顿,才道:“金桔,我一首对公主和郡主的事情很好奇,那块玉佩,是公主之前给小时候的郡主留在身上的信物吗?”
金桔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夏樱会问玉佩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夏樱好奇这件事,闲着无聊问的呢。
金桔便道:“奴婢知道的是,公主把小郡主送出去的时候,是在襁褓里放过一枚玉佩,那玉佩原本有两块,是公主年轻时候和心仪男子的定情之物,两人各执一枚。”
“云漪郡主曾经在敖国的典当行内典当自己的玉佩,被公主的人发现了,就把她带回了宫里来,询问为何有这枚玉佩。”
夏樱听得格外紧张,急忙道:“她怎么说?”
云漪手上的玉佩和自己的那块是一对,这其中的一块,必然是属于望云的。
金桔道:“奴婢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听说过,这云漪郡主手上的玉佩,是当年公主心仪男子手上的那一块,云漪郡主说自己父母双亡,这玉佩是父母给她留下来的。”
“所以,公主才会觉得云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夏樱的脸色瞬间变了。
好在她现在和金桔隔着帘子,又是晚上光线不好,金桔才不至于看见夏樱瞬变的脸色。
金桔说完了话,半晌没听到夏樱的回应,便道:“夫人,您睡着了吗?”
夏樱没做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装作己经在不经意之间睡着了。
金桔等了一会儿,见夏樱还是没反应,才起身悄悄离开。
翌日。
是皇室祭祖的日子。
云漪在这之前被放出来,当然也可以参加祭祖。
一早上,换好了衣服,云漪有些激动地等待着。
能以郡主的身份去参加祭祖,云漪早就等不及了。
只是,想象中的热闹和现实的不一样。
本以为是仪式阵仗很大,可是没想到却是安安静静的。
云漪有些想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