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过,还没动土的新灶,可以最大程度的防止被埋雷。·薪.顽/夲~鰰¨栈+ ~庚^薪′蕞~全¢
因为没有提前动土,这雷就算是想埋也埋不进去,就好比是一个chu女,她怎么也不会感染交叉性xin病。
但问题是,我们最开始认为,这是蔡五爷给我们设的鸿门宴。
难不成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蔡五爷就是单纯的拉上我们一起去吃个现席?
还是他们洛阳当地的行里,又研究出了升级款的鸿门宴?
“姜老板,若你要是没兴趣的话,那咱们就先谈到这儿吧!”
蔡五爷放下茶盏,撂下这句话缓缓起身,话里有了送客的意思。
这在我眼里看来,更像是欲擒故纵。
二叔仅仅只是在心里考虑了半秒钟,立马笑道:“五爷,承蒙您的照顾,有兴趣!肯定是有兴趣啊!”
“五爷,这席什么时候开?份子钱要随多少?”二叔捻了捻手。
份子钱就是吃席的押金,也算是门槛费,一般都是几百上千不等。
但是吃新灶的现席,有个坏处,那就是墓在没有打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空的,如果挖了个空墓,那就只能自认点背,押金不退,全部装进盗墓贼的口袋,当做人家的辛苦费。\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如果挖出来的东西不满意,或者别的原因,没有入手,押金也同样不退。
蔡五爷伸出一根食指:“份子钱一千,按规矩来!时间就这几天!”
“行!等下我就把钱给您送来……”
二叔当即爽快敲定,眼神中故意流溢出满满的迫切和期待。
吃现席的事儿敲定之后,二人又多喝了几杯茶,抽了几支烟,闲谈了几句。
表面听上去聊得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实际上话里都带着试探。
可他们俩都是老江湖,尤其是二叔,一说三笑带着憨厚,把一个走江湖的混子演绎的淋漓尽致,话不透风,毫无破绽。
见这么聊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二叔才用一句:“五爷,您先忙着,改日我再来拜访”收尾结束。
我们起身拱了拱手离开。
二叔刚踏出武堂斋,脸上憨厚的笑立马就由晴转阴,冷冷的说道:“嬲他娘,这个老狐狸不一般!”
我从刚才的谈话也看出来了,蔡五爷这人有城府,不是一般的古玩老板,我甚至在他身上嗅到了一丝莫名的危险气息。`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再加上他刚才很明显的用了欲擒故纵。
所以我忍不住问二叔,既然知道蔡五爷这个人不一般,就算那座唐墓是个新灶,也很有可能是个鸿门宴,为什么还要去?
二叔则告诉我,就算这真的是个埋雷的鸿门宴,我们和蔡五爷无冤无仇,目的也就不过是为了骗钱而已,只是谋财,不会害命。
对于我们来说,一两万,甚至三五万都是九牛一毛的毛毛雨。
更重要的是,到时候蔡五爷也会亲自去吃席,更不怕被人点炮。
所以如果这真的是个鸿门宴,就全当是我们花钱当棒槌,交个学费,长长见识了。
但这钱肯定也不会白花,最起码可以接触一下他们的圈子,说不定还能借着这次机会,假装棒槌,进入到他们本地圈子里。
另外还能顺便在现场亲眼瞧瞧,他们北派的下墓手法。
按照二叔的话来说,就算是钓鱼还得要鱼饵呢。
听二叔这么一合计,我想想确实也是。
如果我们过于谨慎,就算是在西大街开上一百年的古玩店,也摸不清他们洛阳本地古玩行和盗墓行的情况。
回到店里后,孙反帝和杨老大都在店里。
金小眼儿刚才接了个电话,已经带着蒋晓玲走了。
“姜老板,怎么谈的?”看我们回来,孙反帝立马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二叔进了店里,掐头去尾只留重点的说了一遍,然后又让我准备一个红包,里面塞一千块的吃席份子钱,给武堂斋送过去。
孙反帝和杨老大听完二叔的话,也感觉里面可能有诈,提议到时候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反正蔡五爷也没说只限制我们两个人去吃现席。
吃席有客不带客的规矩,但是这个‘吃席’没有。
客人多带一个掌眼的先生,也都是正常的。
二叔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毕竟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