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连续的几天里,寺庙回归到了正常的平静,僧人们一复一日的吃斋念佛,我们也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下午的两个小时去敲敲木鱼,听那群和尚念经。_E¨Z·暁-税*王\ ¨埂`欣~蕞!全_
虽然我没坐过牢,但这种枯燥乏味的日子,真的就跟坐牢没啥区别,偶尔出来走动走动,也都是被限制在后院。
可关键是这连续的阴雨天一直都没晴过,阴沉的天气也让心情变得非常压抑,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被压在了胸口上。
为了准确的计算时间,我们每天闻钟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笔在墙上把‘正’字添一道笔画。
就这么一直在墙上写了五个‘正’字,过了整整十五天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音讯。
这期间连续的阴雨天几乎就没停过,也一直没有再看到段文海和他的那两个保镖出现。
等的时间越长,我们心里也就越不安,同时也开始在心里推测了各种可能性。
比如这里距离普玛底村的元阳县直线距离大概三百公里,说不定那边暴雨下的更大,山林峭壁出现泥石流和山体滑坡这种自然灾害,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另外也有可能佛塔里的经书数量太多,出来的那条石洞过于狭长,往外面搬运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时间。/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虽然这两种可能性都很大,但我们也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雷阎虎的团队折里面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段文海的对于佛塔内密宗圣物的渴望程度,绝对会不惜一切,甚至会用上强制性的手段让我们出马。
毕竟我们活着从里面出来过一次。
但那次我们是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往上爬,中间也带着几分侥幸。
要是雷阎虎的团队都折里面了,我们再进去,那就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所以我们是绝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去‘二进宫’的。
就这么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个月。
前后一整月,结果仍旧是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段文海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也让我们开始彻底的心急起来。
直到第三十一天的深夜,时间大概已经到了凌晨,我关严了门窗防止夜风吹进来,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嘟……嘟……”的汽车鸣笛声。
二叔和金小眼儿也听到这鸣笛声,猛地从床上惊坐起。`欣¢纨_夲/鰰~占+ ¢首~发*
我也一咕噜的从床上爬起来,百分百确定这不是孙反帝在外面按喇叭。
因为我们的面包车鸣笛声尖锐单薄,发出来的是“嘀嘀”的塑料声。
而外面这声鸣笛“嘟嘟”的电子音听着低沉浑厚,很有高级感,是虎头奔的喇叭声!
“叔,回来了……回来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赶紧的先点上蜡烛。
等了整整一个月,段文海他们总算是回来了。
不过当我点上蜡烛后,却看二叔在烛火映照下的脸色有些凝重,并且紧皱着眉头看了看枕头边的怀表:“一点半了!”
凌晨一点半,段文海这个点儿过来,也确实让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如果雷阎虎那边得手了,也没必要急着半夜一点多来给我们送尾款吧?
“日他娘,既然回来了,那咱们就直接去找他问问!”
金小眼儿披上了僧衣,一边提着鞋,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这一个月都快被憋成神经病了。
不管雷阎虎那边情况办的怎么样,我们先问问,心里也好有点底儿。
金小眼儿的话音才刚落,外面几束黄澄澄的手电筒灯光夹杂着一串急促的小跑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接着就是一串敲门声:“姜先生,睡了吗?我们老板请你们过去……”
我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三个‘武僧’,手里拿着手电筒,僧衣里鼓鼓囊囊的别着对讲机和警棍、手枪。
“姜先生,我们老板请你们过去一趟!”
几位‘武僧’在门口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冷峻严肃,这更让我们心里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
我回头看了看二叔,二叔轻轻点了点头,跟着这几位‘武僧’走出了僧寮,去了隔壁的偏殿。
刚到偏殿,我就看到段文海正站在阿嵯耶观音面前来回的踱步,一张阴沉的脸色铁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