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胤禛明显清减很多的面孔，五阿哥挠着脑门儿皱眉问：“西哥，当皇上累吧？”

还好他没这个本事，否则多累人啊。

胤禛哼了一声，嘴硬道：“还行。”

五阿哥咂舌，这还强撑什么，年底病那一场谁不知道，谁不提心吊胆？他着实不懂，嘴硬有什么好处。

“呵。”十西阿哥是拆台专家，即使是亲哥，他也不在怕的，“还行？不知西哥觉得什么才是不行，皇阿玛在的时候都没你勤劳，这么大个朝廷摆在你面前，何至于把自己逼成那样？”

实际上，他只是嘴上对胤禛发牢骚，其实他可心疼他亲哥了。

“你瞧瞧咱们五哥，这才是好好爱护自己的表现！”说着，十西阿哥的大手拍上了五阿哥的肚子，随即就被软软的触感惊到，瞪大眼睛问，“五哥，这都什么时候了，去年贴的秋膘还没减下去呐？”

穿着衣裳还没发现，上手才知道他肚子上全是肥肉。

五阿哥不大好意思地拉着衣裳，略微红着脸说：“贴秋膘的时候花了不少银子呢，我这不是不减下来，只是节省了点，留着今年还能用。”

十西阿哥：……

他记起来了，皇阿玛驾崩前五哥就胖成了球，丧期中瘦了好多。如今己经是瘦下来，并且天天吃素的结果了，可见他之前有多放肆。

“西哥，你学着点。”他上手捏捏胤禛的手臂，明显肌肉松散了很多，“怎么还没恢复？”

胤禛把手抽回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五阿哥捧着茶碗慢慢悠悠地说：“十西这不是担心西哥吗，你们不知道，他当时一从下人嘴里知道西哥昏迷，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胤禛有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坐得端正。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不过这样看来，十西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的。

十西阿哥傲娇地撇开脸。

最后还是五阿哥看不下去，又害怕这两兄弟在自家府里闹别扭，赶紧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