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牵连其中的人都受到了惩罚,二格格伤势严重,胤禛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看@?书?|屋?? ˉ!无错?})内¢?\容¢?
送走大格格之后,李氏也被罚了。
云蕖从内室出来,正好听见胤禛说:“教女无方,李氏罚三年月例,禁足一年,打十大板。”
“婢妾……”李氏想辩解,但大格格说的那些话又萦绕在她心间。
顿了顿,李氏将话咽了回去,认罚了。
云蕖当着后院所有人的面,跪在了李氏身前,“妾身身为大格格的嫡母,没有将她教育好,妾身也有责任,还请爷责罚。”
她是嫡母,也是福晋,该做出表率,不然只罚一个李氏,不足以彰显公平。
果然,云蕖此话一出,有点小心思的钮祜禄氏也满意了。
众人的眼神皆灼灼地盯着胤禛,知道他偏心,但不希望他的心全偏在云蕖一人身上。
胤禛有些为难地看着云蕖。
云蕖眨眨眼睛,眼底的情绪似乎在催促他。
“既然如此,福晋罚一年月例,禁足一个月。”胤禛说出这句话,眼睛从始至终盯在云蕖面孔上。
云蕖没什么感想,心里毫无波澜,“是。”
还没起身,胤禛就坐不住了,单手扶住云蕖的手臂,将她从地上带起来。-n^i?a′o^s/h^u_w/.¢c_o/m¢
落在别人眼里,又是内心一阵酸涩。
罚月例简首就相当于没罚,一个月的禁足也没说收回云蕖手中的权力。
这赤裸裸的偏心刺激到了不少人的心。
云蕖让下人密切关注二格格的情况,没多停留就回了正院。
胤禛守在二格格的院子里,太医和府医气氛焦灼地诊脉写药方,整个前院被笼上巨大的阴霾。
二格格第二天都没醒来,宋氏哭晕了一次,她求胤禛:“主子爷,婢妾求求您一定要让太医治好二格格,婢妾求求您……”
唯一的女儿就是宋氏的命根子,更何况二格格还如此天真可爱。她的出生,带来了宋氏后半辈子的欢愉,要是二格格有什么事,宋氏指不定会做出些疯狂的事来。
胤禛头疼欲裂,操心了一晚上都没机会休息,听见宋氏的哭诉,他只能不咸不淡充满疲惫地安慰:“二格格会没事的。”
宋氏己经钻进了牛角尖,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极少失态的人己经完全顾不上礼仪,嗓音沙哑地嘶吼:“要不是大格格,婢妾的二格格绝对不会出事!大格格蛇蝎心肠,罪该万死!”
“够了,宋氏你进去瞧瞧大格格,别再说这些话。!6}1?μ看]$书?网ˉ( £3~最e?新μ3?章÷÷?节\%?更!(新×快~/?”胤禛语气冷硬。
大格格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儿,胤禛再公正无私,也不会立刻取了大格格的性命。
宋氏心有不甘,大格格被逐出府对她来说并不能解恨,尤其如今二格格还陷在昏迷之中,能不能醒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钮祜禄氏看了眼胤禛,上前弯腰将宋氏扶了起来,温声安慰道:“宋姐姐别着急,有太医坐镇,二格格会醒来的。至于大格格做错了事,主子爷也罚了,你安心守着二格格,等二格格醒来才好照顾她啊。”
宋氏一双眼睛肿得就像核桃,她朝胤禛看去,映入眼帘的只有他干净到有些锋利的侧脸线条。
至于有多担心二格格,宋氏心里冷笑,无情无义的人,怎么会担心微不足道的二格格呢?她早该知道,求胤禛是没用的,他才是整个王府最冷漠无情的人。
宋氏抹了把泪,拖着酸麻的双腿进了内室。
一碗接着一碗药汁灌下去,二格格毫无动静。
宋氏一遍遍问太医:“二格格什么时候能醒来?二格格会没事的是不是……”
沉默中,没有人给出个确切的答案,宋氏嘴唇干燥起皮,双眼无神地盯着床上的二格格,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内心浮现出巨大的害怕和怨恨。
“昨夜主子爷连夜就派人把大格格送去了庄子上,关在了一处小院里,大格格发着热被送过去,清醒的时候己经到庄上了,因此没机会闹腾……”
云蕖撑着昏沉的脑袋,良久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