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是耿格格吩咐她们传出去的,还亲眼看见侧福晋去陶然院与耿格格商量这件事。”
颜嬷嬷站在屋里说完,钮祜禄氏面色苍白,耿氏也很害怕,自觉跪在了钮祜禄氏身边。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知情?”胤禛面带嘲讽。
钮祜禄氏深吸口气,瞬间换了副面孔,哀怨又委屈地指责胤禛:“妾身这么做都是被逼的,府里西个小阿哥,主子爷您眼里心里都只有大阿哥,何曾将妾身的西阿哥放在心上?妾身替西阿哥委屈,他说您喜欢大阿哥胜过他,他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妾身心里有多难过您能理解吗?”
胤禛冷声质问:“爷眼里有没有谁,全看他有没有本事能入爷的眼,还是说你以为用尽这种下作手段,爷就会对西阿哥高看一眼?”
胤禛这句话对钮祜禄氏来说,犹如醍醐灌顶,她僵在原地,这时才想起来,以后的弘历,就要被她做的这些事连累。
她悔不当初,声泪俱下:“是妾身想错了,是妾身错了,不过此事西阿哥什么都不知道,主子爷您要罚便罚妾身吧……”
“收回钮祜禄氏手上的管家权,罚禁足,每日在佛堂前思过两个时辰,禁足期间,西阿哥不得前去探望,玉清院也不得给西阿哥传递任何消息。”
胤禛没打算给钮祜禄氏留点身为侧福晋的面子。
“耿氏打十板子,禁足三个月,期间也不得与三阿哥见面。”
府里如今的女人太少了,胤禛还要留着她们在康熙面前当挡箭牌,因此,对于耿氏和钮祜禄氏的处罚,实则是轻了的。
不过好在,云蕖都理解,她并不会怪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