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来得及看里面是什么,也没看见荷包底部的线被拆开了。
春鹂满意地笑笑,小跑跟上云蕖。
站到瓜尔佳氏身边,就见太子的视线移了过来,琉璃心中小鹿乱撞,悄咪咪把注意力放在太子身上,伺候起瓜尔佳氏来也没之前那么得心应手了。
瓜尔佳氏只觉得奇怪,在琉璃再一次将酒水斟满溢出来后轻轻蹙眉:“你到底怎么了?不会伺候下次就别跟着出来!”
原本这样的语气琉璃是习以为常的,但奈何今天她总觉得太子在看自己,也就不得不多想,面子上更难为情。
耷拉着眉眼,闭口不谈的样子让瓜尔佳氏很是不满,瞪了她两眼。
站在清竹身后的春鹂悄悄抬起头,对琉璃笑了笑,再揶揄地使了个只有她们两个懂的脸色。
琉璃垂头,用余光扫了眼站在桌前喝酒作诗的太子,面上终于缓和了点,也有了笑意。
清竹将春鹂的动作看了个清楚,悄声在她耳边问:“荷包也给她了?”
“嗯,我给了。”
“做得还不错,不过这些事情……”
“清竹姐姐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胤禛没在云蕖身边,他过去喝酒去了,云蕖端着茶杯百无聊赖地打量在场众人。
尤其是瓜尔佳氏那边。
心里有人的时候,不论他做什么都能吸引人。
太子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寻常往瓜尔佳氏的位置看了几眼,琉璃就双眸浮出羞涩,双手搅在一起,时不时抬眼往太子的方向瞧。
那边太子面前站了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哪位官员和他的妻子。
只见太子朝瓜尔佳氏使了个颜色,瓜尔佳氏从善如流摆出交际的面孔走了过去。
琉璃红着脸跟上。
弯腰倒酒的功夫,一枚白玉扳指从琉璃袖口中掉出,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瓜尔佳氏随即盯住了琉璃,太子也下意识看了眼。
琉璃先告罪,再小心翼翼把扳指捡起来放回去,没看清瓜尔佳氏眼底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