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像美丽的白天鹅，在湖面翩翩起舞，没有提前排练的动作，失去了框框条条的限制，自由又舒展。

“阿羽，你知道吗？我看着你，就像是看到曾经的我自己一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舞，我当初就想，我一定要成为跳舞跳的最好的那一个。”杨思雨边跳边说。

季灵羽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杨思雨，舞蹈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啊？真的吗？”

“曾经我也像你一样，在这个舞蹈室里，要留到宿舍快熄灯了才回去的。”杨思雨回答她，只是当初的杨思雨，没有遇到能够帮她的学姐罢了，自己如今的成就，是一点一点努力得来的。

季灵羽更加钦佩的看着杨思雨，随着音乐缓慢结束，两人做了最后的ending pose，至此，一段不可复制的作品诞生了。

两人同时鼓掌，为对方喝彩，“加油！”

收好东西，两人走出了舞蹈教室，外面己经没多少人了，清风徐来，这是季灵羽最喜欢的温度。

“学姐，”有个问题季灵羽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跟杨思雨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季灵羽还是有一点犹豫，但是她不希望杨思雨受到伤害，“你……喜欢周舒泫吗？”

杨思雨转头，她没想到季灵羽会问这个问题，首接反问，“你喜欢他吗？”

季灵羽连忙摇头，“我当然不喜欢他了，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是他。”

“那就行，周舒泫，挺有挑战性的。”杨思雨脚步稍微加快，笑着看着前方。

季灵羽没懂，有挑战性，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也没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