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过老子!”钟利白了她一眼,背着她冲我使了个眼色。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先答应不杀她们,然后把她们的钱骗到手再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既然这三个女人是受雇来杀自己的,我自然不会对她们客气。
于是我点了下头:“只要你们把钱交出来,我就不杀你们。”
王招弟松了口气,平静道:“我的钱都在小包里的卡里,卡的密码是885566。”
我点了下头,钟利立刻开始转钱,几分钟之后将钱转好,他抬起头来,平静道的盯着王招弟。
王招弟立刻觉察到了危险,警惕的后退,但还是被钟利抓到了。
“你们还是去死吧,谁让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钟利拿出匕首,阴测测的说道。
王招弟不停后退,眼中从惊恐变成了愤怒,她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两个贱人,钱家除了我们之外,还派了不少人,迟早会干掉你们!”
话音刚落,钟利的匕首就己经甩飞过去,首接戳进了她的心窝。
他将匕首拔出来之后,就去对付另外两个吓的像鹌鹑一样的女人,我则甩出一道火符,开始焚烧王招弟的尸体。
另外两个解决了之后,我将她们的尸体也烧掉,将灰用扫把扫干净,倒进了马桶里冲走。
“这次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
我疑惑的看着钟利,觉得他有些奇怪,似乎很厌恶王招弟。
“王招弟是民国时侯的人,你算算她活了多久了,全靠采补来维持青春永驻,这期间不知道被她玩死了多少男人。”
钟利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我也没说什么,这些事情和我们无关,我无奈道:“咱们是不是该换个钱家找不到的地方住,免得总被他们雇佣来的人打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这样吧,过几天等白事店建好了,咱们就搬回去。”
钟利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点了下头,回自己房间继续修炼去了。
三天之后,我刚起床就见到钟利正翻看着一张纸,见我过来之后,手一甩,纸就燃烧起来。
我没看清楚上面写了些什么,不禁有些疑惑:“谁给你寄来的?”
“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司徒甯约咱们,说不定是漆佩年那个祖父的尸骨找到了,咱们赶紧过去一趟。”
钟利摆了摆手,敷衍了一句,就叉开话题。
我点了下头,跟着他一起乘车朝着和司徒甯约好的咖啡厅赶去,刚赶到咖啡厅门口,就见到一群人正围着咖啡厅议论着。
警车、救护车也都围成了一圈,看上去十分嘈杂。
“出事了。”
钟利见此情景,立刻冲了过去,却被拦在了警戒线外面。
我赶紧给司徒甯打电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司徒甯的电话就打通了,只是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门主受了伤,暂时不能见你们,不过她查到了漆佩年祖父的埋骨之地在哪。”
“她还好吧?”
我总觉得这场车祸来的不一般,看样子是一辆重卡首接撞进了咖啡店里,整个咖啡店被撞毁了一半。
“门主的胳膊骨折了,伤的不重,门主查出漆佩年祖父的埋骨之地,在鹰谷。”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静,我听了之后,不由的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之后,我拍了下钟利的肩膀,示意他和我一起离开人群。
回到车上之后,我才将司徒甯查到的结果告诉了钟利。
钟利的脸色阴晴不定,片刻之后,才低声道:“这说不通呀,钱湖可是漆佩年的人,他为什么故意将鹰谷的地图给咱们?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祖父葬在那里?”
我也是一脸的迷惑,总觉得这里面有很多事说不通。
“他应该知道才对,如果他真的死了,那就说明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用借鹰谷众精怪的手干掉咱们。”
“如果他没死,只是诈死的话,那就真的说不通了。”
我摸着下巴,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再次产生疑惑:“难道漆佩年真的死了?”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之前因为漆佩年死了的憋闷感,此时也消减了一些。
“别想那么多,不管漆佩年当时有什么目的,既然司徒甯己经证实了漆佩年祖父的骸骨在鹰谷,咱们就走一趟,看看他是不是诈死。”
“这家伙本来就擅长诈死,所以也很难说,他到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