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在二楼的一间净室内,见到了今天的正角儿——大明第十七任皇帝、弘光皇帝朱由崧。
也是托朱至澍的洪福,朱由崧才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七年,不然早在弘光元年的上半年(1645年5月23日),他就该被清军俘虏、翌年被处死了。
七年的皇帝,虽然手上实权一首被三大支柱限制着,但清福却是享尽了的。
皇帝越贪图安逸,下面的臣子才越有操作的空间嘛。
所以,今年西十三岁的朱由崧,和他的父亲朱常洵以及其它许多明朝王爷一样,养的是身宽体胖、满脸福态。
只是这种福态下,透露着浓浓的虚弱之感。
自成祖之后,明朝藩王的大多被当作猪养、禁止他们参与政事;
这杜绝了其它藩王和成祖一般篡位谋逆、保证中枢的安稳的同时,也让藩王们一个个的全都丢失了先祖尚武敢战的能力,真就成了一头头被圈养的猪了;
消耗大量国家财富的同时,与国事却无半分益处。
所以说,凡是都有多面性,就看决策者如何抉择了。
就好比墨亦诗首次面见朱由崧,也面临着许多抉择,其中首当其冲的一点,就是该如何称呼朱由崧呢?
殿下?还是陛下?
墨亦诗没有在这点上纠集很久。
“臣墨亦诗,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墨亦诗对朱由崧叩拜道。
还是叫殿下吧。
在墨亦诗的心中,有资格被称为陛下的,只有那远在千里之外的蜀王殿下。
他也无比的期待,等下一次见到蜀王殿下的时候,真就可以三跪九叩、口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