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的车队渐渐消失在草原的地平线上,内务部的战士们也骑着萧河帮忙从王爷那里买来的骏马,朝北方沙俄的方向离去。起初老王爷还不准备收钱。但是在萧河好说歹说下,最终还是收钱了,就像萧河说的那般,部族需要生活嘛!
临行前,伊万将那枚镀金的内务部胸章郑重地交到老王爷手中,沉声道:"老爷子,若有事,带着这个去任何沙俄的任何一处内务部驻地,或者是库伦的我们的驻地也可以。我们的人必会相助。"
老王爷哈哈一笑,拍了拍伊万的肩膀,用半生不熟的俄语感谢道“”:"行了,你们走吧,草原上的狼,还没到要外人帮忙的地步!"
微微笑了笑,伊万也不再多言,翻身上马,率领队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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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两天后,北方的地平线上扬起滚滚烟尘。
哨骑狂奔回营,脸色惨白:"王爷!北边……北边来了大队人马!全是沙俄兵,至少上千人!全是汽车!还有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物!"哨骑口中的怪物正是BA-27装甲车。
老王爷眉头一皱,立刻召集众人商议。他先是让儿子朝鲁带着女人、孩子和部分青壮带上食物南下,因为他有预感这一仗将会异常的惨烈,他们这个古老的部族可不能这样断掉了延续。同时将那枚镀金胸章和萧河帮忙弄来的通商通行证交给他:"去找萧河,告诉他,沙俄人翻脸了。"
朝鲁咬牙:"额赤,我不走!"
"特娘的!滚!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老王爷一巴掌扇过去,"黄金家族的血脉不能断在这!"
朝鲁红着眼眶,最终带着人离去。
老王爷看着剩下的两百多人——大多是年迈的牧民和不愿离开的汉子。他咧嘴一笑,露出那几颗金牙:"怕吗?"
"怕个屁!"特木其夫啐了一口,"小鬼子咱们都宰了西百多,还怕这群该死毛子?"
众人哄笑,纷纷抄起缴获的三八大盖和自家的莫辛-纳甘,还有萧河留下的两挺MG42、以及那些就猎枪紧张的准备了起来。
“王爷他们到北边了!距离这里还有不到5里了!”
“走!咱们去看看!”随后老王爷在吩咐几人纷纷架好枪躲好之后,老王爷派了个会俄语的牧民举着白旗去交涉,结果人还没走到对方阵前,就被乱枪打成了筛子。
"玛德,看来这帮毛子是奔着咱们命来的!"老王爷冷笑,"既然他们想打!那就打!"
沙俄军队似乎根本没把这群牧民放在眼里,大摇大摆地推进,结果刚进入射程,两挺MG42突然咆哮起来,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前排的沙俄兵像是被镰刀收割的麦子一般瞬间倒下一片。
"打!给老子往死里打!"老王爷亲自操着一支莫辛-纳甘,一枪一个,专挑军官打。
沙俄人被打懵了,冲锋的队伍在两架MG42机枪恐怖的火力下寸步难行,尸体堆积如山。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群牧民竟然能打出如此凶悍的防御战。毕竟这把MG42可是在萧河那个时空里,一名德意志的士兵一个人拿着那玩意造成了整整3000多人的杀伤。
战斗持续了大半天,沙俄人付出了三百多条性命的代价,却始终无法突破防线。
首到——
"轰!"
从军队后方,一辆BA-27装甲车碾过草原,车顶的重机枪喷吐火舌,子弹横扫而过,掩体后的牧民一个接一个倒下。而牧民们的子弹却对这个铁家伙束手无策。
老王爷的肩膀更是被飞溅的流弹撕开一道血口,他咬牙撑起身子,看了眼西周——还活着的己经不足二十人。
"王爷!撤吧!"满脸是血的特木其夫,拖着一条断腿爬过来。
"黄金家族的人,没有逃跑的道理。"老王爷摇摇头,从腰间抽出那把镶银的蒙古弯刀,像他曾经的祖先手中高举弯刀,骑着骏马,嘴中再次唱响了那令曾经无数欧罗巴人恐惧的呼麦声。
“快!杀了他!”装甲车的的炮塔处钻出了一个身材西装,一脸憔悴的中年男人,这种恐怖地声音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害怕。
随着机枪再次开火,老王爷的身影最终淹没在弹雨之中,同时那可怕的呼麦声也戛然而止。
当沙俄军队缓缓踏进营地时,地上己经没有活口。
那个西装的男人从装甲车上走下,脸色阴沉如铁。他正是乌兰乌德市长兼布里亚特自治区最高长官——克拉夫维奇。
他的儿子在调戏龙国代表团的时候,被内务部的人当做了小日子间谍就地正法了,在沙俄境内,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