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香心中五味杂陈,可还是摇头:“傻柱,这事儿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组织上安排我,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搜索本文首发: 看书娃 kanshuwa.com你还小,你肯定不行的呀。”
这个秘密工作是有掉脑袋的风险的。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同志倒在血泊中,可不想让自己不到十岁的儿子牵涉其中。
主要是太小了。
小鬼子、二鬼子这些人都盯着呢!
何雨柱哪肯罢休,继续坚持:“娘,我也能完成任务。您就信我一回。你看啊,今天我可比你厉害。”
“不行,绝对不行。”
两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肯松口。
沉默片刻后,何雨柱想了个办法:“娘,要不这样,咱们到交通站,让上级决定。要是上级觉得我行,您就别拦着我了,行不?”
既然重生了,傻柱可不想让母亲继续冒险。
万一母亲没有了,何大清估计还是会堕落。
最吃亏的还是小雨水。
反正,不管咋样得试试。
赵秋香觉得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便点头同意:“那好吧,一切听上级安排。你个小鬼头。如果上级不愿意,你就不许再提。”
“好的,娘。”何雨柱拉了下赵秋香的胳膊,“娘,您看前面。”
一队拿着枪警戒的小鬼子,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挺吓人。
赵秋香抬眼望去,脸色微变,小声道:“这下麻烦了,估计不让过了。”
“娘,那咱们咋办?”
赵秋香咬了咬嘴唇,“咱先别慌,估计得绕过去。”
何雨柱点头,“好的,娘。”
这时,一个小鬼子瞥见他们,大声呵斥:“八嘎,什么人!你们滴站住!”
何雨柱赶紧回应:“太君,我和妈妈想回家,呜呜。”
小鬼子收起枪走过来,打了一下何雨柱的头,“八嘎亚路,前面封锁,不准走!滚回去!”
赵秋香赔着笑脸,“太君,我们家就在前面不远,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她是想试探下小鬼子的警戒程度。
小鬼子眼睛一瞪,“八嘎!说不准走就不准走!再啰嗦,统统死啦死啦的!”
这一下试探知道出问题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反正,小鬼子总是这样。
说拦路就拦路。
说抓人就抓人。
赵秋香冲着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柱子,跟紧我。”
说着,便领着何雨柱朝着前门大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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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前门大街,好家伙,那叫一个热闹。
好久没有这样的记忆了。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声此起彼伏。
“磨剪子咧,锵菜刀!” 一个大叔扯着嗓子,声音又亮又脆,拖着长长的尾音。
卖糖葫芦的大爷也不甘示弱,大声吆喝:“冰糖葫芦嘞,又甜又酸的冰糖葫芦!”
卖布匹的伙计,站在店门口,挥舞着手中的布料,喊道:“来看一看呐,新到的花布,做衣裳可好看咯,便宜卖咯!”
不过是短暂的繁华而己,其实早己是暗流涌动。
这些店铺或者做生意的可能身份不一般。
少数可能是小商小贩,有些可能就是小鬼子的汉奸走狗。
何雨柱刚想多看两眼,赵秋香拉了下他的胳膊,两人又一头扎进了旁边的胡同。
胡同里安静不少,只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汪汪汪!”
两人在胡同里七拐八拐,何雨柱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西九城的胡同就是多。
不一会,眼前是一个裁缝铺,门头挂着块招牌,上面写着 “韩老三裁缝铺”。
赵秋香看了没有啥人,拉着何雨柱走了进去。
铺子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靠墙摆着几个木质货架,上面叠放着各色布料,从粗布麻衣到绸缎,应有尽有。
货架下码着一排竹篮,里面装满了线团、纽扣和零碎布头。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宽大的裁剪桌,桌上放着剪刀、尺子、画粉等工具。
一个伙计正低头整理着布料。
这伙计名叫李五,身形消瘦,颧骨略高,一双眼睛透着精明。
再往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正坐在柜台后面,扒拉着算盘。
此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