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私塾,看到两人似在争执。
抬眸一看,被训的男子迎面而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阔面方口,鹰眼如炬,瞟了一眼邱予初,略微点头,与她擦肩而过,扬长而去。
魏迟上前吐槽:“这人……怎么感觉很无礼。”
邱予初唇角轻扬:“有点意思。”
“啊?这就叫有意思?”魏迟不解,一脸嫌弃。
“读书人嘛,总归有点脾气。”邱予初不甚在意。
“是吗?你也是读书人,我看你就没这么多臭脾气啊!”魏迟还是不解。
“哈哈……”邱予初忍俊不禁,“你是没看见我有脾气的时候。”
“呃……我倒是也见过!”魏迟忽然想起以前自己风寒不好好喝药,邱予初冷酷无情的模样。
“走吧!进去瞧瞧!”邱予初负手而立。
“公子?不知公子有何事?”私塾老板看到邱予初迎了上来。
“你是这私塾的老板?”邱予初四下打量这私塾。
私塾陈设不新,屋内弥漫着淡淡的书卷墨香。正前方,一幅孔子画像高悬,圣人目光深邃,俯瞰众生。
看来这私塾由来已久,就是不知生源如何。
“是!公子,不知您有何吩咐?”老板早已换下刚刚咄咄逼人的模样。
“你这私塾一般来讲有多少学子前来求学?”邱予初收回目光细问。
“回公子的话,每年大概有三十多个学子。”私塾老板如实回答。
“三十多个?看来……”邱予初并未明说。
“不瞒公子,这私塾其实由来已久,在当地也颇有名气,只是近年来,不知为何,学子减少过半。”老板有些无奈地摊手。
“是何原由?你没想过?”邱予初挑眉一笑。
“这……”老板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两转,终是没有得到答案。
“刚刚那个人是这里的夫子?”邱予初美眸转圜。
“公子是说……?”老板绞尽脑汁在想邱予初说的是谁。
“刚刚出去那位!”邱予初纤眉一挑。
“哦!公子说的是他啊!”老板心下了然,面色无奈。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