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陛下,只是一份祭司宫的证明。
老臣等人并未亲眼看到祭司宫使用的是否真是皇子和陛下的血发,终究难以服众,毕竟这是祭司宫单方面给出的证明。”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找到支持自己观点的人。
此话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的脸色各异,有的露出惊讶之色,有的则面露不满。
没想到,在如此铁证面前,虞启明竟然还在质疑。
云昊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冷笑,在他看来,这个宗正果真是个冥顽不灵的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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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未打算开口,相信这位便宜皇帝父亲自会处理此事。
“放肆,你在怀疑我祭司宫,还是怀疑大祭司?”没等皇帝发怒,祭司宫的流月已然勃然大怒。
她的双眼圆睁,柳眉倒竖,平日里的清冷瞬间化为熊熊怒火,大声呵斥宗正。
在她心中,祭司宫和大祭司一直备受尊崇,虞启明的质疑,无疑是对祭司宫的极大冒犯。
流月这一声怒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大殿的寂静氛围之上。
她平日里清冷出尘,宛如遗世独立的仙子。
可此刻因宗正虞启明对祭司宫的质疑,周身气息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那股子维护祭司宫尊严的决然,让在场众人皆为之一震。
虞启明被流月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弄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身为宗正,在宗室中向来德高望重,平日里众人对他皆是毕恭毕敬,何曾受过这般当面斥责。
但他心里清楚,祭司宫在大虞有着特殊地位,流月虽只是一介女子,可她代表的是祭司宫,背后更是大祭司的威严。
自己即便心有不满,也不好发作。
虞启明微微低下头,避开流月那如炬的目光,嘴角微微抽搐,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
皇帝虞青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他原本正欲发作,却被流月抢了先。
此刻,轻咳一声,声音虽不大,却立刻让大殿内重新安静下来。
目光如鹰隼般扫向虞启明,缓缓开口道:“宗正,祭司宫向来秉持公正,大祭司更是德高望重。
其施展血发燃魂术,又岂会弄虚作假?你这般质疑,可有真凭实据?”虞青玄的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头。
虞启明咬了咬牙,心中仍存一丝不甘,嗫嚅道:“陛下,老臣并非有意质疑祭司宫,只是事关皇室血脉传承,实在重大,老臣不得不谨慎。”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试图从皇帝的表情中寻得一丝转机。
云昊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对虞启明的固执感到可笑又可气。
实在不明白,都到了这般地步,这位宗正为何还如此冥顽不灵。
不过,他也清楚,皇室之中利益纠葛复杂,虞启明或许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
云昊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暗自思忖,若不是看在这是父亲的宗室长辈份上,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处处刁难自己的老头。
三位宰辅对视一眼,其中尚书令罗知山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祭司宫在我大虞屹立多年,其信誉向来有口皆碑。
此次血发燃魂术的证明,又有诸多细节与皇子的身世相符,臣以为,皇子身份已然确凿无疑,还望陛下定夺。”
罗知山为官多年,一向沉稳睿智,他的话在朝堂上向来颇具分量。
兴王虞青林也站出来,大声说道:“是啊,陛下,如今证据确凿,若还对皇子身份存疑,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我大虞皇室糊涂?”
兴王向来支持皇帝,此刻更是言辞激烈,对虞启明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认为他是在无理取闹。
老皇叔荣王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道:“宗正啊,莫要再执着了,这龙象玉佩是真,祭司宫证明也在,皇子身份已然板上钉钉。
你我身为宗室,当以皇室血脉传承为重,莫要因一己之念,坏了大局。”荣王德高望重,他的话让虞启明心中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
虞启明心中一阵纠结,知道此刻自己已陷入孤立。
他抬眼望去,只见大殿内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有不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