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故如此呢?
“你们这是干什么!现在才过午时不就,你们为何要封门!”
“疯了!全都疯了!这新鹤城到底有没有王法,到底有没有人管了!”
“先是抓了我们几十个商人,现在又将新鹤城的大门封上了,下一步是干什么,难道大乾燕王要做的生意,是买下我等的项上人头吗!”
百姓虽习以为常,不吵不闹。
但从外地来到新鹤城的一众漠北商贾见状。
则是三五成群的坐在城楼门口,丝毫不顾及形象。
个个宛若泼妇一般的骂起了街来。
见此一幕。
周遭的百姓不禁顿足围观了起来。
“吵什么吵什么!”
石恒见正门的百姓越围越多,便亲率一队黑甲军,气冲冲的来到了城门前。
一见到军方的人出现。
才刚还在门口驻足围观的百姓。
都纷纷识相的向后退去。
一时间,几十个黑甲军便将城门处哭爹喊娘的几个漠北商贾团团围了起来。
“如今乃是冬季,新鹤城又是在东北方向,黑天早!
本将按照殿下的意思,提前一些执行宵禁,提前一些将新鹤城的大门封上,又何不对的!”
石恒将军缓步走到那群漠北商贾的中间。
眼神中杀机尽显。
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漠北商贾敢站出来回应。
哪怕一个人都没有。
见此一幕。
才刚还有几分忐忑的石恒将军。
心中的大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
他原本还觉得,这群商人会像朝中的文官一样。
说一些又酸又晦涩难懂的话来搪塞自己。
毕竟,他只是一介武将。
脑中对于战术、兵法可谓是清楚到极点。
但他对于所谓文绉绉的那些鬼话。
可是一丁点都不通的。
不然他石恒也不会拥有着堪比大乾左将军的实力。
却只能在西南边军当一个小小的先锋将军了。
“一群瓜怂,怒斥几句便乖乖的闭上了嘴,怪不得世人都说士农工商,商人之骨气最低,果真没错!”
石恒怒斥几句,凶神恶煞的眸子瞪得溜圆。
尚不等窝在城门前的几个漠北商贾反驳。
石恒便大手一挥,当即断掉了这群漠北商贾的反驳之路。
“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带着你们的人,以及你们自己,都给本将滚得远远的!”
石恒怒斥一声,甚至还颇有深意的带上了一句道:“对了,新鹤城作为东北边关的重镇,又是刚刚被大乾收复的失地。
宵禁的时间要比其他的东北城池更早,同样的,宵禁结束的时间也会比一般的东北城池更晚!
都这个时辰了,你们若是还找不到一个正经的驿站、酒馆留宿的话。
呵呵,等到晚上若是让本将在街道上见到你们。
本将可是会以违反宵禁为名,将你们这群贪图盈利之辈,一个不剩的都抓起来!”
听着石恒将军的威慑。
窝在门口的一众漠北商贾眼神中都生出了几分惊慌之色。
众商贾面面相觑,眼神中写满了错愕。
“你不能抓我们,我们是听从了燕王殿下的号召,特地从漠北腹地来到新鹤城做生意的!”
“对!我们是奉你们大乾燕王的命令前来,我们乃是新鹤城的客人!”
“说的不错!你不能对我们动手,否则这新鹤城内其他的漠北商人,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有了一个商贾开口反驳,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可听着这群漠北商贾的反驳。
石恒将军非但没有半点生气。
眼神中甚至生出了几分释然之色。
他缓缓来到了才刚第一个说话的那漠北商贾面前。
旋即深吸一口气,冲着他缓缓开口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是来新鹤城做生意的?
既然是来做生意的,为何不将目光放在公布栏上,而是将目光放在这城门上?
本将有的时候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群唯利是图之辈。
如今新鹤城的高价收获早已成了过往。
现在在城中,即便是硬通货的价格,也跌到了一个极低的价格。
即便是一些高价货物,也在北方商会刚刚推出的那分期付款方式之下成为了可以飞入寻常百姓家的王谢前堂燕。
就连本将一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