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本来可以一次性付清的钱,分成几次付清,并在这其中按照一定低廉的利息收取服务费。”
“嘶,某明白了,殿下莫非是想要靠着这低廉的利息,以数量致胜,进而赚钱?”
徐渭祖双手一拱,眼神中竟生出了一抹恍然大悟之色。
可一旁的姜南风闻言,则仍旧是一脸懵逼。
他一头雾水的看向杨宁,沉声问道:“可是殿下,这些所谓的利息就算再多又能多到哪里去,这些银子每年最多十万八万两,对您来说,这些银子算得了什么?
倒不是卑职喜好铺张浪费,卑职实在是想不通啊。
这其中的奥妙究竟何在?”
杨宁淡然一笑,眸中悄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
他缓缓开口,沉声说道:“南风的算术越来越好了,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其中的盈利数额都算出一个大概来。
这个本事,即便是本王也没有你强。
不过,本王还是那句话。
做事不能只看表面,要深究内核。
这些钱,本王自然是不需要的,但若是将这个钱给到北方商会,那群漠北商贾会不会要呢?”
“什么?”
姜南风闻言,本就懵逼的眼神中。
更是生出了几分难以置信之色。
他倒吸一口凉气,眸中颇有几分错愕的说道:“殿下,您如此操作,卑职就更不明白了。
这收购货物的钱本就是咱们王府出的。
可现在分期是优待了百姓,但分期所赚的利息,则是便宜了北方商会。
殿下您得到了什么呢?”
“南风分析的不错,渭祖你怎么看?”
杨宁嘴角一挑,陡然将话锋对准了一旁许久不开口发言的徐渭祖。
徐渭祖闻言,也是颇为忐忑的拱手回应道:“回禀殿下,臣是觉得,殿下这是在有意拉拢新鹤城内的商人,以及整个漠北周遭的百姓。
殿下真正能够获利的,应当是与殿下让微臣撒播出去的消息有关。
也就是,殿下真正想要获利的点,实则是在除了新鹤城之外的所有漠北商贾身上。
臣虽不知殿下想要用何种手法,何种操作去实现这件事,但就从当前的获利结构来看。
只可能是如此!”
听闻此言。
姜南风咽了咽口水,再度看向杨宁的眼神中,竟多了一抹求证的意味。
而杨宁见状,也是心生出一抹感慨。
不愧是国公之家生出来的公子。
考虑事情更有大局观。
而这姜南风虽有才气,在算术上的造诣也不俗。
但却总是少了些统领全局的豪气啊。
说白了。
若是在前世。
徐渭祖适合去当一家分公司的总经理。
而姜南风则更适合去当总公司董事长的贴身秘书。
二者各有特点,但同样的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渭祖猜的不错,本王此举,为的就是拉拢漠北所有的士农工,以及新鹤城的商贾。
除了新鹤城之外的漠北商贾,到最后都会论为本王以及东北百姓的盘中餐!”
杨宁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解释道:“而本王这次所用的计策,虽有些毒辣,但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本王累积绝对厚重的民心和商贾口碑。
本王之所以会将新鹤城选做行事之地,为的就是将这新鹤城当成了本王的老窝。
从现在开始,新鹤城之于本王,就是大本营。
至于,本王想要如何操作。
当然是将那群漠北商贾骗进来再宰杀干净!”
“什么?殿下难道是想要动刀子?”
徐渭祖眼神一怔,眸中陡然生出了几分错愕之色。
而杨宁闻言,才刚眼神中生出的几分赞赏。
便瞬间就失落了下去。
见此一幕。
一旁的姜南风连忙拱手,站出来打圆场说道:“殿下莫要生气,渭祖心直口快您是知道的,还望殿下为我二人答疑。”
“罢了罢了。”
杨宁摆了摆手,他本就没有追究徐渭祖的意思。
这徐渭祖虽说继承了他那岳丈不俗的军事造诣。
但同样,这徐渭祖也继承了他那岳丈不懂人情世故的一切。
对于杨宁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只要人是忠心耿耿的,蠢一些,或者是愣一些,都无所谓。
“如今的情况看似是本王在一直往外掏钱,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