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辈厚实,所以,小生至今未尚且还没有向燕王府出售任何一件货物。”
此话一出。
前一秒还在热议的漠北商贾。
则是齐刷刷的调转目光。
纷纷看向了才刚发言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年轻商贾。
“萧云,怪不得你在新鹤城经营十几年,却仍旧是我们这群人当中最穷的,你连商机都看不到,你若是能发财,那才是真的没天理了!”
“哈哈哈,老萧,事到如今,你还在等什么,三倍价格对那大乾燕王来说,便是极限了,你该不会是觉得,那大乾燕王还会以更高的价格收购货物吧?”
“据老夫粗略的估算,那大乾燕王此番加价收购货物,至少是拿出了百万两白银之多,这百万两白银,几乎是大乾王朝半年的国库营收。
能攒出这么多银子,怕也是那燕王全部的身家了。
老萧,你现在还不出手,就不怕东西砸在手里?”
众漠北商贾纷纷出言嘲讽,个个眼神中都生出了几分难掩的讥笑、
毕竟。
他们都是在商贾行列打拼了多年的老油子。
对于银两和货物平衡这一块。
他们就是如今整个漠北最有发言权的存在了。
他们的估算若是有错。
那便只剩下两种可能。
其一,是他们这群人都应该退休,给年轻人让位了。
其二,便是那身居高位的燕王杨宁,是个有逆天财力,且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
他们对燕王杨宁的了解虽然有限。
但再怎么说。
燕王杨宁也是一个初入东北就藩,就能在短时间内,连续攻克三座重镇城池的存在。
这种人,岂会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
若这种人是疯子,他还能以如此雷霆之势攻克漠北王庭的三座重镇。
那就只能说,彼时的漠北王庭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可就在众漠北商贾对萧云不断嘲讽之际。
祥悦楼外却再度传来了一阵躁动。
躁动之声不断放大。
屋内本就焦急等待的一众漠北商贾。
陡然失去了几分耐心。
众商贾纷纷朝着窗外望去,眼神中满是不悦的嘟囔着。
“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这燕王杨宁打下新鹤城之后,无论是散商还是百姓,都像着魔了一般。.\?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听说燕王杨宁昨晚就已经进城了,但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什么,你是说燕王杨宁昨天晚上就到此了?”
众商贾闻言,眼神中都明显生出了几分错愕之色。
为首的几个年长商贾听罢,更是咽了咽口水。
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说此言的萧云。
“只是小道消息而已,并不准确。”
萧云见状,连忙开口把话圆了回来。
没有再多说半个字。
“萧老弟,咱既然是在漠北经商,图的就是一个财,如今新鹤城正处于变革之时,每一条消息,都极为重要。
若是你的消息不能保证准确,萧老弟还是将消息当个乐子听便是了,切莫拿出来,若是惹了众怒,即便是行首,也保不住你!”
此话一出。
萧云没有反驳。
更是双手一拱。
连连点头回应道:“诸位前辈说的不错,是萧某唐突了,还望诸位前辈海涵。”
“不过,这楼外的百姓和小贩到底在干什么?”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吵吵闹闹的,似是都在收拾细软家产,莫非是漠北大军又打回来了?”
“应当不会,若是开战的话,就算不在城中贴告示,也会派出士兵维稳才对,可现在,这些东西一样都没有。”
众漠北商贾看着窗外的乱象,只觉得一头雾水。
可就在此时。
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商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了台阶。
而后一脸铁青的冲着屋内的一众漠北商贾沉声喊道:“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货物,货物......”
那漠北商贾上气不接下气。
眼神中满是惊愕之色。
众漠北商贾见状,还以为是货物出了什么问题。
便纷纷来到了这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商人旁边。
又是拍背,又是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