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后半句她不敢说,到了嘴边又硬生生收回。
祁让转过身看她,衣襟松散着尚未系起,锁骨上还留着方才她情急时咬出的齿痕,紧实的胸膛,窄而强悍的腰腹,紧致流畅的线条如刀锋延伸向下……
晚余忙移开眼,看向因他转身被气流拂动的纱帐。
\"更什么?\"祁让单膝压上床沿,俯身,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龙涎香混着情事后的气息扑面而来。
“更,更威风……”晚余搜肠刮肚地想到一个词。
祁让勾唇:“贞妃娘娘是嫌朕不穿衣服的时候不够威风吗?”
“臣妾没有。”晚余板着脸扒开他的手,“皇上快走吧,回去好好休息,别误了明日的行程。”
祁让意犹未尽地直起身,系上中衣,穿上龙袍,叭嗒一声玉扣相击的脆响中,那个床榻间肆意孟浪的登徒子,又变回了仪表堂堂,睥睨天下的君王。
“这个给你。”他随手解下腰间可做天子信物的龙形玉符搁在她枕边,“若有人为难你,凭此符可先斩后奏。”
晚余不禁又心生疑虑:“臣妾又不出门,外面有徐清盏照应,哪里用得上这个?”
祁让眸光微动,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人当真是半分情调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