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为何一而再地挑拨府上关系,还连累了父王在外名声,为了你一句心仪秦少将军,你可知父王顶了多少压力?”
“你!”四姑娘气血翻涌,一股凉气直蹿天灵盖,是被镇王阴沉如水的眸子给吓的,只好将视线朝着柳侧妃看去。
柳侧妃紧咬着唇不松,小心翼翼地朝着镇王看去。
“既然王爷来了,事情也闹到这个地步,有些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镇王妃从屏风外走出来,目光落在了镇王身上:“夫妻多年,你纳妾我从未过问,柳侧妃进门我是有几分不悦,可也未曾为难她,你可知柳家已经派人造势,污蔑郢儿命格太强,会冲撞镇王府!而她腹中那个才是帝王命格。”
镇王妃走到镇王面前:“柳家心思不正,动作频频,我也懒得计较,如今扯上了郢儿,你该知晓意味着什么。”
“没,没有的事,王妃误会了,柳家岂敢呢?”柳侧妃软了身子,她今日才将有孕的事和盘托出,为何镇王妃却早就知道了?
柳侧妃心惊不已,究竟镇王妃还知道多少?
“王爷,柳家对这个孩子期待很高,耗费重金把脉,是个男胎,这些日子柳侧妃和四儿几次三番地去探望郢儿,要说培养感情,我可不信!”
镇王妃冷凝着脸色叫了两个丫鬟上来,纷纷跪下:“柳侧妃日日都要给小王爷熬羹汤,还会做点心,这两样东西会导致小王爷气血太盛,过于早熟,将来还会坏了身子,极难再有孕。”
“胡说八道!”柳侧妃急了。
两个丫鬟仰着头,目光不躲不闪一同指责:“这偏方还是老夫人给您的,给您把脉的大夫就住在柳家,王爷若是不信,尽管上门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