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里说,有爱才有恨,你唔……”
元夕想都没想的上手捂住了他的嘴,身体前倾细腰柔韧,姿态宛若土匪。
“你看的都是什么话本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看那些东西血气上涌小心喷血而亡。”
“……”
萧止衡眼睫抖了抖,任凭她捂嘴欺压,颈侧耳朵一片绯红。
元夕也看到了,星眸微闪,不由想起上一世她见到的是七年后血煞满盈的萧止衡,还真没瞧出美貌来,只觉着这人又绿又满手血。
但年少时的萧止衡这精致脆弱可称极美,好看。
“别瞎说,我的恨是恨不得他们全家去死,跟爱不沾半点的边儿。
知不知道姐姐我骑射俱佳?再告诉你个秘密,我曾徒手捶死过野猪,以后再说这种话小心我捶你。”
“……”
满意的看到他眼睛里升起一丝恐惧,元夕满意的收回手,又把微湿的手心在他衣袖上蹭了蹭。
很好,很乖!
国公夫人从昱王府离开后,心中火焰灼烧愈烈。
一场婚事变成这样,人没得到财也没了,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尤其是孟长昭现在还在大理寺呢,孟覃去周旋了也不知何时能把人赎出来。
一切的根源都是元柠那个小狐狸精,她就想不通如何能把自己儿子迷成那般模样。
“去安忠伯府。”
马车调转方向,再次来到安忠伯府。
姜氏正因为一早国公夫人过来争吵那一场心气不顺呢,没想到这人又来了。
气势拿捏足了,两人相见也没道礼,“夫人去而复返想必是有话要说?别客气了,直说吧。”
国公夫人一声冷哼,“想要你家元柠进我成国公府的大门可以,备上与元夕同等的嫁妆,随时与阿昭拜天地。”
姜氏只觉离谱,“行啊,那你们国公府的聘礼也得原样送到,否则免谈。”
国公夫人就等她这句话呢,笑道:“你那女儿不过是随你嫁进安忠伯府的小拖油瓶,改了姓氏就真当是伯府出身?我成国公府能许她世子妃之位已是大量。
我们若不要她,凭她昨日不要脸皮的跟了我家阿昭走又被赶回来,日后怕是也嫁不出去。
你们安忠伯府好生思量吧,聘礼我们成国公府一文不出。”
话落,起身便带着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