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冷静,好像所有的兵荒马乱都是我一个人的,与他这个当事人毫无关系。
听到开门声,他从手机里收回视线,抬头笑着看我:“饿坏了吧,我已经用手机点好了餐,下去就能吃了。”
何允安这话说得挺正经的,可不知怎的,他问我饿不饿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一种层面的饿。
以前的我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会开车的。
“好啊,那下去吧。”我说着提步走在前面,不想让何允安看到我没控制好的表情管理。
但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后,我又怀疑何允安很可能站在我身后,丝毫不加掩饰的观察我。
于是我低头掏出手机看了一会儿,并慢慢停下脚步,何允安却也随之放慢脚步等我。
“你先去按电梯,我回个信息。”
我头也不抬的对何允安说,他嗯了一声走到了我前面,我也随之抬头朝他看去。
他的衣服不算贴身,甚至很是宽松,但走路的时候,他全身的肌肉若隐若现,臀部甚至很翘挺,在配上宽肩窄腰的上身,是比模特还帅气得令人一步开眼的地步。
但我知道,他全身上下嘴硬的地方,我几年前就亲身领略过。
想到这儿,我意识到我的想法又跑遍了,我摇摇头,想把凌乱的思绪摔出脑海,就被何允安捕捉到这一幕:“你怎么了?”
“没……我没怎样,只是头有点疼。”
我随口扯了个谎,何允安:“我带了止疼药。”
他说着转身就要回房,我连忙叫住他:“不用吃药,我是饿的脑袋发疼。”
电梯恰好到了,何允安示意我赶紧上电梯。
在电梯里,我觉得该说点什么,不然更尴尬。
我想了一瞬,说:“对了,你怎么连头痛药都有,你有偏头痛的问题吗?”
何允安嗯了一声。
“可你以前没有啊。”
“和你分开后,落下的。”